沧蓝努力的睁着眼,想要恢复一丝的清明,可展暮不知道给她涂了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的热,头脑糊成一团,全身的感官集中在身下,两人交缠的地方。
等不及她的反应,展暮已经握着她的腰,猛地往上一顶,炽热的硬挺找到她紧致的小洞,“扑哧”一声尽根而入。
这次迎接他的并不是往常的那样干涩,里面湿濡一片更方便他的挺进与律动。
沧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算说了话也是不利索的,她靠在他怀中,随着他扣在自己腰上大手的上下□,体内像是积聚了数把无名火,在汹涌的叫嚣着,他们想要宣泄出来,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她一阵哽咽,眼泪如珠儿般断断续续的往下掉,一滴一滴的印上他赤、裸的胸膛,她娇娇的靠在他怀中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孟、浪。
“展哥哥……展哥哥……”如今除了心跳,萦绕在她耳边的便只有男人紊乱的呼吸声,她哽咽的哭喊着,在药物的影响下,目光呆滞,或许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救救我……救救我……”
她细软的声音听在他耳中那就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催、情、剂,这样羸弱的身子,魅人的表情,引出他潜藏在内心中的暴戾因子,这一刻的展暮不再是白日衣冠楚楚、言谈举止间一丝不苟的展总,他已然变成了一只被欲、望控制的禽、兽。
☆、
这一晚上,沧蓝发起了低烧,展暮把她洗干净后,抱回了床上,而后径自往浴室走去。
片刻后,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她躺在床上蹩着眉头,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听着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卷起被子本能的往床角缩去。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中的水声戛然而止,朦胧间,她看到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长满粗茧的大掌骨节有力,指间充满了侵略性。
她看过展暮与人搏斗的样子,很快,快的她根本瞧不清他的动作。心中一动,她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小脸埋入薄被,悄悄竖起了浑身的尖刺。
展暮这种活在刀尖上的人,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对于他来说,失败同等于死亡,所以他不能输,不能有负累,而沧蓝无疑的,就是他扔不掉的包袱,上一世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
看出她的畏缩,他伸过来的手顿了顿,僵在半空中:
"小蓝。"
他扳过她的肩头,大掌堂而皇之的探入睡衣领口中,当粗粝的掌心贴上自己的皮肤时,沧蓝轻轻的颤了下。
"美国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学校,等订婚结束后,你就跟我过去。"
指间揉上胸前的凸起,他像是起了兴致,勾着那颗肉粒夹在指间轻擦细磨,茧子划过樱红色的乳、晕,带出了更多的颤栗。
沧蓝浑身一哆嗦,蜷缩起来疲惫的点头,她很累,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去应付他的欲、望。
他又凝了她半晌,突然抽回手从床边起身,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她悄悄松了口气。
可没过多久,就又听到他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手中端着一碗汤药,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的身体,轻轻搅拌着碗里的温水。
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弥漫在室内,她皱着眉后退,咬紧唇畔怎么也不肯碰触他递过来的勺子。
"乖,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他耐心的劝道,吹了吹气,手中的勺子又一次往她嘴边递去。
她摇摇头,将小脸扭过一边,不肯合作。
"小蓝。"
眼底闪过一抹不悦,面上一沉他低低的唤道:
"听话。"
他的沙哑的声音带着几许警告,沧蓝犹豫了一会,动作缓慢的朝他靠近,樱唇凑上他递过来的勺子,小口小口的往下咽着里面的药水。
真的很苦,苦入了心肺。
目光落在他拿在手中的瓷碗上,她吞下嘴中的苦药,讨好的说道:
"太多了,我喝不完。"
展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眯起眼,重新又舀了满满一勺递过去。
br>最后,那满满的一碗汤药通通进来她的肚子里,听到展暮关门的声音,她委屈的躲在被子里直掉眼泪。
"哭什么,我是为你好,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沧蓝的心中对他是否还存着感情他不确定,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是真心的喜欢小孩子。
展暮摸了摸她的额头,知道高温褪去这才稍稍放心,他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她拱起的后背陷入沉思。
上一世的沧蓝对孩子是渴望的,婚后她积极的去看医生,吃各种药,中药西药全试过,那时候,不论多苦,多难喝的药,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生生灌进去,为的就是能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
可无论她如何的努力,最后总是以失败告终。
"睡吧,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他拉开被子跟着钻了进去,手臂摸上她的纤腰,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熨烫在皮肤上,很温暖,而为了得到这种温暖,他一连等待了十年。
这次的订婚宴与沧红之前的其实没太大分别。
隔天的傍晚,展暮送她回家后顺道与沧忠信商量了一下订婚事宜。
两个人男人默契的没有提起两年前的一亿之约,而那个约定与其说是用来牵制展暮,倒不如说是沧忠信安抚沧蓝的一种方式。
沧蓝与展暮的婚事、展暮继承人的身份,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而沧蓝更是比任何人都来的清楚。
两世为人,她自问比谁都了解这两个男人的性情,他们都是同一类的人,自私自利,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放弃,牺牲,而对于沧忠信来说,她无疑就是最好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