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好点没?”古越歌仍记得她第一次的时候肚子痛得死去活来,她刚刚整理好自己就抱着她躺到床上去,不让她再动弹。
“还好。”
“可是的脸好苍白。”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要找小厨房给做点红糖水。”
“不喜欢那甜腻腻的东西。”
“但是不喝的话,肚子会痛的。”
“今天怎么这么婆妈?”安瑜可终于憋不住了。
古越歌却没意她的揶揄:“高兴。”
“高兴什么?”
“又理了。”
“什么时候不理了?”
“哦,没有。”古越歌才不会煞风景地提那什么辛竹,就这样她面前晃荡着,如意的眼里就全是他,挺好。
“还不念书,小心考不上。”安瑜可突然间觉得他魔怔了,赶着他出去。
“哦,去将书取来,到这里陪。”
安瑜可来不及拒绝,古越歌已经蹦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取了书来,坐她的床榻上,开始看书。
安瑜可戳戳他挺着的后背:“古越歌,确信这么吊儿郎当的,能考得上?”
古越歌幽幽地转过头来:“就这么看不起?”
“不是看不起,是觉得,别寒窗苦读十余载都未必考得上,而新近才开始准备。”
“怎么知道是新近才开始准备,小时候就立志要科考,只是中间断了一段时间。可是之前十余载的积累还,重拾书本而已,小意思。”古越歌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见她羞涩,又低头去吻吻她的唇。
安瑜可的眼角似乎是瞄到了什么,倏地一下就将他推了开去。
“姑娘,凌王爷派送了户帖来,请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钟谨言难得地居然从前面那混乱的场面里退了出来,珠帘外恭恭敬敬地问候。
古越歌回头,这才发现原来是钟管家来了,有些煞风景。
安瑜可微微赧红着脸,坐起身子,让他进来,他身后还跟着王府的管家,听钟笑颜说,他叫米老头。她每次想起都想笑,可是当着他的面,毕竟长她一些,她只好憋住。
米老头将户帖给她,指点着各处细节。安瑜可也看不出什么来,反正凌王爷总不至于害她,看了几眼就递了回去。
“王爷已经让老奴着手准备婚事了,小姐的闺房今晚一定准备妥当。等明天老奴就派来接小姐回去,婚期定下月二十九,虽然省了问名纳彩,但是过几日就要开始量体裁衣。王爷还说古公子也一道回去,王府比护国公府安静,适合念书。”
“好。”安瑜可听着听着,眉眼弯弯,甜甜应道。
米老头说完就告辞回去了,独留下两个眼神交汇,可是光笑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