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身板,除非连浩东自己主动放弃,或者给陈晓瑟一门炮弹,否则还真炸不走这家伙。看着自己的媳妇嫩嫩的皮肤又白又嫩,他浑身都痒痒。伸出大手摸了摸人家的脸蛋,随后又捏了捏。
这手真心的粗糙啊,划的人家的脸都疼,捏的人家的脸也很疼,这人真是不知轻重。陈晓瑟抓起他的手放进了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连浩东一抽,小家伙还挺大力道。
说实话,常年摸石头、沙包和枪的人,忽然摸起这么柔软的东西,其实是没有任何触觉的,所以他不小心的加了点力道,却忽略了被摸人的感受。连浩东笑滋滋的看着她咬累了,抽出手指在人家脸上吐着酒气说道:“我跟你有仇吗?那么用力。”
陈晓瑟骂道:“你说呢?”她用力的推他的身体,这家伙总共见了她没两次面,就想占有她,果真长得越帅的男人越色越变态。就算他在追她,她如今也要拒绝。她还没从宋亚带给她的忧伤里出来,心情本就不好,如今被他这么一闹,她是看见他就烦啊,烦啊!
连浩东看着身下的小人反抗越来越激烈了,只得哄道:“好了,丫头,别闹了。”
闹?她是闹吗?她是自卫好不好?这个衣冠禽兽。她怎么被他个军痞子给粘上了,这简直欲哭无泪。不知道是他身体太沉还是陈晓瑟身板太弱,压了一会后,小人竟然没有再反抗,反倒是气越来越短,他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什么都没做啊。于是用自己的大巴掌拍拍人家的脸问:“丫头!你怎么了?”
陈晓瑟细声细语的说了句:“我有点晕。”好吧!陈晓瑟被他又压又熏的弄缺氧了。
连浩东赶紧从她身上翻身到一旁,轻拍她的前胸给她顺气,他心里再次强调一下:“我真的很无辜。”
陈晓瑟慢慢顺了气之后,立刻坐起来,抄起连浩东的胳膊就咬了下去。连浩东看她的脸激动的都发红了,双手还哆嗦,就知道这一口肯定咬的会很狠……
“哇!媳妇,很大劲啊你!”
妈的!谁是你媳妇?再来一口。
连浩东哄着人家陈晓瑟问道:“我现在可是你要嫁的老公了,你能告诉我刚那个病怏怏的男人是谁吗?”
什么病怏怏的男人啊?陈晓瑟问道:“胡说什么呢?”
“就刚刚那个白无常啊!”
“什么白无常啊,他是宋亚,我的前任。”
情敌!连浩东又问:“媳妇,我能抽根烟吗?”连浩东拿出烟盒来。陈晓瑟眼尖手快,一把抢过烟盒,团吧了团吧就给扔垃圾桶里了,说:“此处禁烟。”
“喂!才抽了几根!”连浩东眼疼的看着他的中华烟被毁尸。
陈晓瑟推他一把:“你走吧,我明天还要上班,现在都一点了,我还要睡觉呢。”
连浩东也不嫌脏,又从垃圾桶捡了出来揣回自己的兜里,说道:“我又喝酒了,你能不能再送我回去?”
还来这一招?“不行!”陈晓瑟怒回。
“那我在你这里借宿一晚能行吗?”
陈晓瑟刚想发怒,连浩东又说道:“我睡地上就行。”
她叹了口气道:“我后悔了,我收回那天的话可以吗?”
“哪句话?”
“就是我想嫁给你这句话。”
连浩东冷笑一声:“笑话!你见哪个献了身的人能从我这里净身回来?我有那么好心眼吗?”
陈晓瑟:“……”
陈晓瑟被连浩东的话堵的想哭,这人怎么能坏成这样?讲道理还都讲不通了!她再次尝试:“你个老爷们家怎么一点都不讲道理啊?”
连浩东说:“丑丑也是爷们,它讲道理吗?”
陈晓瑟:“……”
她浑身抖擞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备用薄被扔给连浩东,大声喊道:“酒气散了就给我走人。”
连浩东爽快人,立刻说:“没问题。”
连浩东又说:“我能借用一下卫生间洗个澡吗?”
陈晓瑟说:“不行!还有,你睡觉的时候不准脱衣服,不准说话,不准打呼噜……”
连浩东双手一摊!
陈晓瑟自己倒是洗了多半个小时,又摸又擦的整的香喷喷了才出来。连浩东估计睡着了,轻轻的打着小呼噜,怀里还抱着丑丑,这俩爷们基情四射的睡的很香。她洗澡的时候就想:“让他一个名门公子哥睡地铺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有点点内疚。
其实她只想对了一半,他虽然是公子哥,可他还是一名军人。他睡过沙滩、躺过暗沟、吊过钢丝、挂过大树,所有她想都想不到的地方,他都睡过。今晚的这个地面对他来说,其实是个天堂。
连浩东也就在陈晓瑟洗澡的那一刹睡着了,等陈晓瑟躺床上开始均匀呼吸后,他就再也睡不着了。这香喷喷的猎物放在嘴边,只能观看不能摸更不能上憋的他浑身到处都疼,尤其是跨间那根棍子,简直就像吃了药一样硬了一晚上,他自己折磨了自己大半夜,终于憋不住,去了卫生间去冲澡。
从前没想找媳妇的时候,它自己硬一会就会下去,可今天却不行,一直在坚|挺的站岗。
等他洗完出来后,情况根本就没有好转,他看见陈晓瑟半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大腿全都露在外面,正赤|裸诱惑着他,硬的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收藏死了!死了!
打滚啊!打滚!
后半部分真心很难写,我是个认真的人,会尽我所能将文写到自己没有遗憾,后面有很多十月自己根据时政、军队资料幻想的部队故事。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预祝后面行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