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绝不可能在迁移中定居。
因此、秦人在长时间的漂泊中,展起来的自然不会是定居生活的农业文明,而是一种游牧文明。
从这点看,秦人的迁移对其后的崛起还真有点贡献,因为畜牧在其后将成为秦人展的一个机遇。
在秦人西迁的同时,如流水般的时间带走了夏启,带走了昔时众部落领对夏启攻伐伯益的不满和赞叹,也带走了整个王朝。
在纪年得以清晰的时候,约公元前16oo年,商部落在其子孙汤的时代得到了展,商此代替了夏,成了中国文明的第二个世袭王朝。
在《史记》里有说,伯益有一个玄孙名费昌,继承了伯益所领的部落联盟领。
在费昌即位之时,夏王朝走到了它的尽头。
此时的夏正处于最后一个君主夏桀当政之时。
夏桀是中国历史上出了名的暴君,相信大家都知道。在他当政时,可谓昏君佞臣当道,广大民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那时,夏桀自称自己为太阳,于是百姓们对天痛斥:“时日曷丧,予及女偕亡!“(《史记·殷本纪》)
意思就是说:太阳什么时候才能灭亡啊?我愿意和你同归于尽!
在当时的社会,群众的愤怒无法得到合理的宣泄,而起义的概念又还没有形成。
因此,面对这种腐败的政治,群众只能盼望一个有能力的领导者来解救他们。
与此同时,夏王朝的政治混乱逼走了众多清廉的部属,费昌就是其中之一。
费昌看着自暴自弃的夏王朝,明白它已经走到了尽头。而就在这个时候,华夏大地上的另一个部落—商部落已经展壮大了。
在这种情况下,费昌作为一个聪明的人,只得毫不犹豫的叛离夏朝,归顺了商。
商在汤的领导下在鸣条大战夏桀,鸣条一役终使得夏王朝就此消失于中国的大地上。
关于鸣条之战,《史记》里有写:“费昌‘为汤御,以败桀于鸣条’。”
有人说这里的“为汤御“可能指在这场战争中,费昌当了先锋,大败夏桀。
只是费昌没这个本事,“为汤御”更有可能指费昌在这场战争中充任商汤的司机。(毕竟他们家祖传的这个本事)
不管是先锋还是司机,费昌在灭夏行动中一定出了不小力气,因此费昌的子孙也随着他的职位,世代当了商王的专用司机。
而嬴姓的这个分支在殷商也因此“遂世有功,以佐殷国,故赢姓多显,遂为诸侯”(《史记·秦本纪》)。
后到了中潏这个人时,商王令其保卫西垂之地。
至于秦人和西垂的关系,由于时代久远,更兼可参考的文献之少,遂成了秦史研究的一个瓶颈。
后来时间又带走了“鸣条之战“遗留的灰烬,带走了费昌辅佐商汤的功绩,商朝在经过十几代君王的经营后,到了商纣即位的时候了。
这商纣同夏桀是一样人物,凭着几点功劳竟自大了起来,内宫里酒池肉林,政治上宠信佞臣。
纣王旁边的第一佞臣:费仲,就是断送商王朝的几大罪人之一,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叫作恶来的大臣,同费仲一样背骂名。
《墨子》里面就直接指出了:“殷纣染于崇侯、恶来。”
本来商朝灭亡和秦人关系不大,但有了这个恶来,结果就不一样了。
“中涵生蜚廉,蜚廉生恶来”(《史记.秦本纪》),恶来就是中潏的孙子,也就是伯益、费昌的后人,想秦人在此前都有英名,如何到了恶来这一辈,竟成了后人谴责的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