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别叫了,这里保镖成群,你看那些穿黑衣服的可都是保镖。”
陆尔豪:“你知不知道她在这儿唱了多久?”
另一个申报记者杜飞:“总有两三个月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陆尔豪:“混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甘下贱。”
台上的白玫瑰陆依萍:“下面呢,我给大家带来一首新歌《天涯歌女》。”
天涯歌女和夜来香一样,是旧上海家喻户晓的歌,不过都是要好几年后才出来,魏若来让它们都提前面世,多少也搞点钱。
唱完之后又下台去到了秦五爷和魏若来那边。
记者杜飞:“名不虚传,白玫瑰唱的挺好听的。”
申报记者陆尔豪脸色铁青,大口喝了几杯酒,直接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大声呵斥:“你刚刚在台上扭扭捏捏的唱的什么东西。”
白玫瑰:“奇怪,我没有问你来这儿做什么,你管我做什么。”
“我不管你,让你在这儿丢人现眼吗。”
“怪事,既然你能来这儿,我不能来这儿?”
“我是来消遣的,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比你高贵,我是来赚钱的。”
“亏你说得出口,你来这种地方赚钱。你要是还有一点自尊,你就给我马上走。”
“对一个穷人来说,自尊是一个奢侈品。”
“唱一些靡靡之音,你简直是不要脸。”
一旁的秦五爷一招手,几个保镖就冲了上来。
“这是我的家务事,他是我妹妹。”
“我会有这么有钱的一个哥哥吗。”
秦五爷:“赶出去。”
三个申报记者直接跟秦五爷的打手们干了起来。
魏若来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舞厅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舞厅嘛,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申报记者何书桓:“秦五爷,都是误会,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秦五爷:“自已离开。”
三个记者脸上都带伤,不过秦五爷的这些打手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个叫何书桓的记者挺能打的。
“金先生,你也在这儿。”
魏若来去过几次申报。
在申报也有好些个见过魏若来的人。
只是当时候魏若来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就跟申报的两三个编辑比较相熟。
秦五爷看了下魏若来,没想到魏若来跟这几个记者是一伙的。
魏若来:“你们是?我们并不认识吧。”
何书桓:“我们三个都是申报记者,我是何书桓。”
“何先生,你好。”
陆尔豪:“金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还跟她认识。”
魏若来:“你说的是白玫瑰小姐吧,她刚刚在台上唱的歌,词曲都是我写的。”
又过来一个人,“您就是金先生,我是圣约翰大学的学生,我叫陆如萍,金先生,我非常喜欢您写的诗,您的诗册我还买过一本呢。”
魏若来这一年多,在报上发表过二三十首白话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