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明越听电话那边讲话,眉头便是锁得越紧。
“怎么会这样啊,朵朵平时很乖的啊。”谢启明脸上写满担忧,“现在朵朵情况怎么样?”
宋阳听到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
谢启明着急地又交谈了几句,挂断电话,着急的就要出门。
“启明,生什么事了?”宋阳装作关切道,“是朵朵生什么事了吗?”
“朵朵在学校和其他小朋友起了冲突,若男现在没时间,我现在得过去看看。”谢启明没和宋阳解释过多。
“啊?怎么会这样。”宋阳虽然知道这事,但还是惊讶地说,“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要是对方家长冲动,两个男人对方也不敢怎么样。”
谢启明短暂思考就答应下来。随即二人开车离开福利院。
车上的宋阳紧紧握住车窗扶手,这谢启明不会真是亲爹吧,油门都快踩塌了吧。
宋阳感觉自己行驶在巴音布鲁克的拉力赛道上,本就虚弱的身体,此时胃里都开始翻涌。
“启明,别急,行驶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
不多时,在谢启明一路地板油的赶路中,二人很快来到幼儿园。
楼道里就听到一个小男孩哭叫个不停,来到教室里,孩子们的叫喊声纷纷乱乱。
“抱歉老师,来晚了。”谢启明进门就是一阵道歉。
“没事,”一个路子拉碴,看起来被孩子们折腾地不轻的中年男人开口说,“现在的情况是朵朵他躲在桌子底下一直不愿意出来。”
“你们家孩子怎么回事啊,不会有狂犬病吧。”一个女人心疼地摸着自己孩子说道。
“嗨哟,我只以为是小孩子,人性不全喜欢乱叫,怎大人也喜欢狗叫啊,”宋阳说,“谁和狗说话啊,不是咬就是叫吧。”
在路上听谢启明说完事情经过后,宋阳此时说话也不算太奇怪。
因为此时陈乐瞳已经将名字奉献给佛母,所以她能看见所谓的“坏坏”,也就是佛母。
陈乐瞳可能讲给别人听,或者与佛母交流。这在别人看来明显的不正常,即使是在想象力丰富的小孩子中也很奇怪,于是那个被咬的男孩才会说陈乐瞳是个疯子。
“小宋,不要这样说。”谢启明不想激化矛盾,赶紧阻止宋阳。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子讲话啊,明明是你们家孩子咬人吧。”女人有点急了。
谢启明眼看宋阳还要说话,及时用眼神制止了他。
没办法,宋阳瞪了一眼女人,没再说话。她的孩子听见争吵声,哭闹得更厉害了。她也没空在去争执。
躲在桌子底下的陈乐瞳在谢启明好哄赖哄下也不愿意出来,也是老师,宋阳,谢启明一阵好劝,陈乐瞳才愿意出来。
李若男还没有来,估计现在按电影的展,她应该在公司遭遇了佛母的警告,许多恶心的虫子出现在她周围,但也是接到电话表示会马上赶来。
谢启明不让宋阳说话,怕他再吵起来。一阵道歉抱歉的话,纷乱的气氛才渐渐平息。
“不行把朵朵接回来一段时间吧。”宋阳戳戳谢启明,小声说,“李若男看起来真的还是不太稳定。是不是应该再缓冲一段时间。”
谢启明扭头看了一眼宋阳,没说话,既没答应也没拒绝。但宋阳知道自己的目的应该达成了。
电影中谢启明的心理本身就很复杂,因为加上朵朵本来很好的女孩,在和李若男生活后身体和心情每况愈下,谢启明也真的想当朵朵养父,就主动举报李若男不适任。
他对于这样的提议应该会同意,毕竟又不是不再让朵朵回到亲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