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生性孤僻,自小不爱笑?”
容妃撇开头。“是。”
楚靖远哈哈大笑。头一回遇见这么有趣的女子,真是世间少见。他对容妃越来越感兴趣了。
看蜡烛都快烧没了,容妃急了,她挣脱楚靖远的怀抱,往烛台走去。
“皇上怎么这么不正经,只会取笑臣妾。”她拿起剪刀,借着拿剪刀的动作从袖子里拿出药瓶。趁楚靖远不注意,把药粉往烛台里洒。
做完一切后,容妃走到书架旁。她尽力拖延时间,让药效作。只要撑到药效作,她就安全了。
她不过来,楚靖远感到奇怪。“爱妃怎么不过来?莫非,爱妃想要与朕讨论古籍?”他起身走近容妃。
容妃靠后了一点,“臣妾在家中闲来无事便靠读书来打时间。若是陛下想,也可以与臣妾聊聊古籍,或者与臣妾下棋对弈如何?”她猛的把书一盖。
楚靖远喜爱下棋,他两眼放光,拉着容妃走到棋盘前坐下。
“爱妃深得朕心,竟然知道朕喜爱下棋。今夜,朕一定要让你看看朕的棋艺。”他执起一枚黑子,在棋盘中间落下。
容妃执白子,思索片刻也落子。两人就这么对棋,直到药效作,楚靖远的头开始昏昏沉沉,执子的手都不稳了。容妃放下棋子。“陛下?陛下?”见他没反应,她走到楚靖远面前,将他扶起来扶回床上躺着。
“你俩再下棋,我都要睡着了。”顾晚晚从屏风后走出来,打着哈欠。
容妃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长乐公主。我也没想到他的身体那么好,药效现在才作。您先回去休息吧。今夜多亏了您。”
顾晚晚摆摆手,往门外走去。“记得明早让他晚点走。看好戏。”
容妃想到计划,也躺到床上,帮楚靖远盖好一床被子,自己也盖好一床被子,缓缓入睡。
第二日早,楚靖远醒来头痛欲裂,他不觉得昨夜怎么就睡着了,只觉得自己和容妃下棋。
往身侧看去,容妃还没醒。两人身上都不着衣物,但是盖着两床被子。他在容妃耳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看她没醒悄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在她的被子内侧,有一点血迹,他勾起嘴角,帮她把被子盖好,随后起来洗漱。他一下床,容妃就醒了。
“哦对了,你把这个扎破滴在被子里,这样不会漏出破绽。”顾晚晚昨夜递给她一小包血浆,她在睡前用针扎破,滴了一点血在被子上,造成已经侍寝的假象。
她起身穿上里衣,走下去,到屏风后抱住楚靖远的腰。“陛下,您什么时候起来的?”
楚靖远对她这么亲密的动作感到惊讶,随后是释怀,毕竟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对自己亲密是正常的。
“也才刚起,爱妃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容妃将脸靠在他背上,装作深情的说:“臣妾不想您走。”
楚靖远笑着握住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刚想说话,就被宫女的声音打断。
“娘娘,您的药好了。”
楚靖远皱眉,转身握住她的肩膀。“你生病了?哪不舒服?”
容妃摇摇头,“臣妾没事,这药,臣妾也不知道是什么药,那宫女的声音,听着也很陌生,容臣妾去看看。陛下稍等片刻。”
她走出去,门外的正是冬云。
冬云跟她对视一眼,将药往前送了送。“娘娘快喝吧,这可是贵妃娘娘的吩咐,您可别违抗贵妃娘娘的旨意。”
楚靖远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他走出来,很不爽。“谁给容妃的药?容妃病了吗?这是什么药?”
冬云看见楚靖远,“慌张的”跪下来。
“陛下恕罪!这是贵妃娘娘赐给容妃娘娘的药……是对身体有益的,可以让娘娘更容易怀上皇嗣。”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就知道这药是用来打胎或者不孕的。楚靖远生气极了,刚想把药打翻,被容妃制止。
“陛下,臣妾相信贵妃娘娘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不如叫贵妃娘娘过来问问吧。”
楚靖远冷哼一声,甩袍出去走到主殿主位上坐下,容妃坐在下。冬云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