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程澄打断他，“我不太想知道具体是谁，不管是你的家人还是朋友，他们为的都是让我去死，也是你把我骗进游泳池的。”
顾瑾川怒火中烧：“我说了，我只是要教训你！”
“让一个生理期的女人去那么脏的泳池里面，你的教训蓄谋已久，顾瑾川，我真不想和你争辩这些，你要的面子我给你了，你给的羞辱我收下了，麻烦你遵守承诺，对我奶奶好一点，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