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警惕,我来只是问你句话,不过——要是不如实回答,可能的确会吃点苦头。”那人将烟按在了一旁垃圾桶的灭烟处上,冷漠地注视着我。
“第一个问题——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余静的人?”
莫名的恐惧包围了我,我不敢由一丝犹豫:“认识,她是我之前公司的同事。”
“好,现在是第二个问题——她的死亡是否与你有关?”
“那和我没关系!”我完全出于下意识的怒吼道,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也许是这段时间那些事情让我神经有些薄弱了吧。
“你确定?”
“我都说了和我没关系你还要怎样?!”
那种事情和我完全没有关系吧,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和我有关?我也想救她啊!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是我想杀了她?
“你在撒谎。”
“我没有!我都说了我没有!!”
“给我冷静一点。”
突然,我的视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部分——那是他的手。
他只是眨眼间便移动到我面前且抓住了我的头,还把我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他要干什么?
然后,我的额头和后脑勺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现在能冷静了吗?”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预感——我如果再不配合,他会在墙上把我的头按爆,即使他看着没那么大力气——但我就是莫名有这种感觉。
“我问的是否和你有关的意思不是在问是不是你杀了她,我只是在问和你有没有关系,给我好好听人说话。”他有些疲惫的说道。
我挣扎的身体放松下来,道:“那……的确和我有关……”
“她的聊天记录里你问的那句‘没出门吧’是什么意思?”他松开了手,我瘫坐在了地上。
“我……我接下来说的可能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但请相信我……算我求你了。”
“你说。”
“我是在道观长大的,算是个道士,我会算命……她死前让我给她算一卦,我就算到了她如果那天出门的话会被当街杀害,我就找了个别的理由让她别出门,但是没想到……”
“啧……她还是死了啊,你消息是因为你担心她出门对吗?”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就这么点事啊……抱歉了。”他伸出手扶我站了起来。
他转身想要离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愣在了原地。
“对了,你被你之前的工作单位开了是吧?有兴趣要一份新的工作吗?专业对口按月领工资平时一般没活只要不忙随便请假的那种。”
就这样,我加入了负责西、北城区的事务所。
事务所这东西,大概就是负责自然事件的调查与处理的,不过一般只要问题不存在就够了,明面上要解决问题,但实际也可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就行了,比如什么事件的受害者啊只要那个事件不再生让受害者封口就行了。
毕竟不是所有案子都能得到完美解决,就算只是刑事案件也是如此,更别说比那更麻烦的这种事了。
之后两个月又6续来了两新同事,一个叫夏毋阙,一个叫徐阚茫。加上我一共也就五个人——还有一个之前就在的是莫喻的妹妹,叫莫须然,平时一般只是打杂的。
然后,大概是七月份吧好像,莫喻说要和负责东、南城区的事务所的那三个人聚餐,莫喻提到他们那新来的一个和我一样也是个道士,不过年龄挺小,不知道满没满十八,染了一头绿。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记得前几年何竹还没跑路之前我们闲聊的时候说过:“等我下山了我就要把这玩意染成绿的,多那帅啊!”因为实在无法理解他的品味所以那句话就印象深刻,我怀疑他下了山之后真就那么干了,并且年龄也对得上。
我就回了一句:“我就不去了,我怕你说的那个道士是我那傻逼师弟,想到他我就胃疼,别等会吃着吃着我就把桌子掀了把他腿打断连夜回去带到师父面前问罪。你就说我胃病犯了去医院了。”
当然,我去不去也没人多在意,毕竟我现他们对我都莫名其妙的有点排斥。
这可能就是孤命吧。
当晚,莫喻给我了个视频,内容染着绿色头的何竹抱着垃圾桶酒疯。
“你看看是你师弟不?”
“错不了,就他。”
“你师弟挺横的啊,我劝半天让他别喝了愣是没劝住”
我再次点开了那个视频,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喊着:“来,哥们,再干一个!”然后就抱着垃圾桶呕吐。
看来这小逼崽子这段时间过的挺滋润啊。
后来我听莫喻说何竹有三个女朋友……这家伙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