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考虑‘血液’,这种献祭的原理,说白了就是在我和他之间,构建一种‘联系’,万变不离其宗,那种联系,也是一种‘契约’!”
“那么……最优解,就只有这一种了吧!!”
“希望,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在片刻之间,完成对飞段的情报分析,找出理论上最优解的佐助,已经冲到飞段面前,他扔掉手中的草剃剑,在脖颈即将分离的痛苦下保持冷静,手掌稳稳按在飞段胸前!
——契约封印!!
滋!
他和飞段之间,通过‘死司凭血’建立的契约,被单方面切断了!
滋滋滋滋……!
飞段身上在献祭状态下才会呈现的漆黑,迅消退!
“怎么会……这样!?”
吧嗒!
飞段的脑袋,从脖颈上歪了下来,咕噜噜地滚出仪式圈,在被他扔掉的钱箱子旁停下。
扑通!
然后,飞段无头的身体,倒了下去!
赌赢了……
佐助近乎虚脱地坐在地上,用白咒印的力量,修复脖颈的伤势!
飞段的脸紧贴在钱箱上,被遮挡了视线,他面目狰狞:“可恶啊,什么该死的东西,阻挡了我的视线,拿开啊!!!”
虽然死司凭血的契约被封印,但飞段的不死之力,并未失效,可见,他和那所谓‘邪神’之间,是比‘契约’更高一等的联系!
咻!
随着伤口愈合,佐助被毁掉的喉咙,也恢复了声。
他走到飞段的脑袋旁边,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凡你献祭用的不是锥子,而是利刃,此刻人头落地,无疑就是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可恶,你们这些亵渎邪神大人的异端,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飞段满腔怨愤无处泄,只能用牙咬着角都的钱箱!
角都如丧考妣:“喂……!!!不准用你肮脏的牙齿,亵渎我的宝贝!!!”
佐助无可救药地摇了摇头:“两个魔怔的人……”
森林中。
香磷和药师兜,同时瘫坐在地上。
药师兜擦去额上的汗水:“这生死之战未免硬核过头了……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了!”
“看来,二番战,胜负已分……”
大蛇丸紧握的手掌终于松开了,虽然他始终表现地镇定,但他心底真为佐助捏了一把汗。
好在,是佐助的胜利,不然……他要复活佐助,平添周折不说,还会让一番战的成果,功亏一篑!
他从森林中走出,来到重伤颓然的角都身前,问候道:“角都,别来无恙了……”
角都墨绿色的瞳孔,闪着厉色:“大蛇丸啊,果然是你在背后主使这一切!!”
大蛇丸:“或许吧……但如果,你的‘同伴’没有袖手旁观的话,或许不会是这个结局!”
角都:“你说……他们也在!?”
“看看山的那边,你会有惊喜的……”
角都艰难地挪动视线,赫然看见,在黄昏之光映照的山坳之上,那两身‘火云袍’!
不堪回的过往,夹杂着贯穿始终的怨恨,让角都这个年近百岁的老兵,崩溃到失态!
——“背叛……又是这该死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