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九琰愕然,道:“为何要待会儿?现在不行吗?”
月桉推开阴九琰手,起身道:“不行。”
阴九琰看着月桉离开的背影,很是不解。
不到一杯茶的功夫,阴九琰就从血池中出来换了身衣服,她能感觉到那药确实很好,数月未眠导致的疲惫感尽数消散,此时只觉得浑身轻盈,气血运行通畅无比。
阴九琰走到月桉身边,“那药,确实很好。”
月桉眉心收拢,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就这么着急?”
阴九琰点头,认真道:“嗯,我急。”
月桉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急。”
阴九琰:“那你快与我说。”
月桉:“琰儿可有想过将所有白袍教徒抓起来杀掉?”
阴九琰:“当然没有,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犯事。”
月桉:“不对,严格来说是他们并没有在明面上犯事,实际上却做着勾结外敌之事。”
阴九琰点头,认同道:“嗯。”
月桉:“那他们为何不直接光明正大地勾结外敌呢?因为他们也知道那样做的代价他们承不起,他们之所以暗中勾结无非就是算准了你奈何不了他们。”
“琰儿何不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呢?”
阴九琰盯着月桉,良久后道:“你是说暗中打压他们?”
月桉弯眼笑道:“琰儿真是天资聪颖呢,一点就通。”
阴九琰极为认真模样,问:“怎么打压?”
月桉:“这还不简单,要控制一个人为己所用就要抓住他的把柄或是他致命的弱点,就像……”
阴九琰追问,“就像什么?”
月桉朝阴九琰浅浅一笑,道:“不重要。”
“商人重利,不会做无利之事,更加不会做损利之事。”
阴九琰还是不解,问:“损利之事?”
月桉:“嗯。”以眼神表示询问,是否还需要说得更明白一些。
还是提醒道:“国库空虚。”
倏尔,阴九琰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可,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月桉:“为何行不通?”
阴九琰欲言又止,“似乎……不太合理。”
月桉:“那就想办法让它看起来合理,再者,君王之言哪有不合理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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