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遇到和夫人有关的事情,似乎很难像平时那么冷静。
cici姐的休息室里。
温晚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
cici姐熟练地给自己处理伤口。
在风月场所干得久了,什么事情都遇到过,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去敲门的时候,王彪破天荒让她进了门。
结果她没想到,温晚栀被下了药,人压根没什么意识。
她不仅没把人带出来,还差点也折在里面。
好在联系上了程助理,薄严城那边也算是及时来了人。
一阵敲门声响起,cici姐起身开了门。
看了一眼程通,又扫了一眼他身后面色冷峻的薄严城,cici姐一言不发,回身继续上药。
温晚栀人没大事,她就算对得起温瑾了。
其他事情,她不想管,也管不了。
薄严城进门,浓烈的香水激得他蹙起了眉。
来到床边,看到一脸潮红,安静躺着的温晚栀,薄严城眸色一深,拳头又不自觉地收紧。
他还是太便宜了王彪那浑蛋。
cici姐扫了一眼薄严城。
男人站在床边,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她淡然开口:“我看了,人没被怎么样,被下了点药。你不管她,明天也就没事了。”
薄严城没看cici姐,语气冷硬地问道。
“她来这里做什么?”
cici姐手里一顿,盘算着要怎么回答才好。
温晚栀既然只身一人来找她,恐怕是想暗中调查母亲当年的事。
面前的薄严城,又一直想和温晚栀离婚。
这件事,恐怕还是温晚栀自己和他交代比较好。
见女人犹犹豫豫没回答,薄严城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开口质问,声音低沉阴狠。
“她缺钱?”
cici姐不愿多说,不置可否:“等她醒了,你自己问她。”
薄严城眼里一片盛怒。
他知道温晚栀缺钱,可没想过她能够如此不择手段!
宁可到风月场所来冒险,也不肯和他低头。
明明那么有设计才华,居然这么作践自己。
薄严城越想越怒意上涌,用大衣裹着床上的人,不由分说地塞进怀里。
粗鲁的动作牵动了温晚栀身上的淤伤,她蹙着眉,下意识扭了扭身子。
薄严城低头看到女人胸前大片的雪白,眼神黯下来。
一手替她裹紧了大衣,收紧了手臂。
“程通,备车,走。”
程通把黑色库里南贴在了大门口,薄严城抱着温晚栀上了车。
一路上,程通等待着薄严城的指令,但男人一言不发,面色如寒冰。
开到半山别墅,薄严城怀里的温晚栀已经热得发烫。
浴室里的浴缸放满了水,薄严城把本就支离破碎的裙子扯了,人轻轻放在热水里。
温晚栀被水温刺激,下意识地扑腾了几下。
薄严城西装上和脸上都被溅上了不少水渍。
“你老实点。”
男人嗓音喑哑,极力隐忍着,正打算离开,叫佣人来帮忙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