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日日来昭阳宫的消息传会了丞相府,夜卿听了消息微微抬头问一旁的风华:“晚上也留在那儿?”
风华摇摇头:“这倒没有,皇上还是按照侍寝的名单,每日去各宫侍寝,不过最近这几日,经常被皇后翘了角,倒是常去未央宫了。”
“哼,去有何用?”夜卿冷着眸子道:“沈氏当真以为她这样可以怀上皇嗣?痴人说梦。”
从阖宫宴到今日,他已经整整十天没见过郁琬白了,心里想那个人的紧,那人每日梦里都来找他,为何现实之中却不来了?夜卿放下手中的书:“贵妃最近都没有带什么消息过来吗?”
风华顿了顿:“……没有。”
从把云儿的事情说清楚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十日,风华还没查到五年前的真相,可他自己已经了然于胸,夜卿每每想到郁琬白,心就像是被揪着一样的疼,五年前他因为一场误会拱手将她送了人,如今却要日日防着她与那帝王的关系,还要揪心她会一直恨自己,夜卿阖上了眼,她恨他又能怎样?他不会再傻一次,既然错了,就要让它正过来!
“走,去昭阳宫。”
风华愣了:“这么晚?”
虽然深夜闯宫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夜卿顾不得了,他心里想那人想的紧,愈发的想要看见她,抱着她,跟她说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一开始入宫就是个误会的开始,之后的很多事情都是接踵而至的错落,
他不能让他们之间一错再错下去。
昭阳宫里,郁琬白已经脱了宫袍躺在软榻上看书,玉露来说夜卿到了的时候,她啪一下合上了书,眉毛打成了死结:“谁来了?”
“是臣来了。”还没等到她从软榻上起身,夜卿已经一身黑袍的出现在她眼前了。
他瘦了。
郁琬白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这样的感觉,十日不见,他好像已经瘦的缩了腮,只有一双眼眸亮的吓人。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似乎也忘记了应该有的礼节,郁琬白就这么轻的说了一句,夜卿听了一笑:“娘娘这话说的像是个深宫怨妇,苦等着情郎来瞧一眼,然后道一句‘怎么才来’!”
寝殿里早就没了人,加上他是从暗道进来的,自然更没人发觉,郁琬白翻了个白眼:“本宫本来就是个深宫怨妇。”
夜卿嗤笑一声:“那臣便是深夜私会娘娘的情郎咯?”
说完,他脱了黑袍便把人从软榻上捞了起来:“这都多少日子了,娘娘不来兰苑,臣只好过来找您了。”
夜色中,郁琬白挂在他的身上,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去做什么?本宫还要送上门去让你欺凌吗?”
夜卿暗了暗眸子,将人裹进红鸾帐子内,哑着嗓子道:“晚晴,我自知云儿的死因与你无关,五年前的种种皆是我的不对,我不能让我们之间再这样错下去。”
郁琬白听得这话红了眼:“那丞相还想怎样?如今你是
丞相,我是贵妃,我们在一起才是错。”
“不对!你爱的是我,我们不在一起才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