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得。”
他们打赌,高考分数更高的人,可以提出一个要求。
“你要现在提吗?”
沈棠笑着,很亲昵的亲他的鼻尖:“这么肯定我比你高?”
宋禹衡追逐他的唇。
“你就是最厉害的。”
他这种时候,总是格外乖。用一张仿佛没有欲望的脸,索求更亲密的贴近。
沈棠总是很矛盾。
强势的索求,吝啬的给予。
“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对吗?”
宋禹衡应了声,双手捧着沈棠的脸固定住。他鼻尖还带点湿,像小狗一样。
“即便没有赌约,你提的要求我也都会答应。沈棠,我无法拒绝你,你知道的。”
沈棠摸了下他的唇角,力道有些大,带出一道红痕。
眼中情绪翻涌,最终化作一片坚定。
“记得你说的话。”
两人从楼上下来时,六子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他脚边就放着一个手提箱。
郁时易坐在沙的另一头,不知在想什么,表情很是古怪。
“四哥,走了嘛?”
沈棠嗯了声。他的行李也很简单,必需品老家都有。箱子里装的大部分是给家里人的礼物。是宋禹衡和他一起去商场买的。
宋禹衡送他们到门口,沈棠就不让跟了。
“今天风很大,太冷了,就送到这里,你快些回去。我很快回来。”
两人很短暂的拥抱了一下。
宋禹衡目送他们走入撕扯的北风中,转身就要回去,郁时易却叫住了他。
“宋禹衡,能聊聊吗?”
宋禹衡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沈棠和六子回到燕北省那天,温度低的能冻死人。
老光棍只死了一个多月,六子也才离开不久,院子就荒凉破败了不少。
窗户不知被谁家的小孩砸破了,正好方便了野猫的进出。
屋里已经不成样子,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算了。”
六子本来打算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再去沈棠家过年,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本来就是老光棍东拼西凑搭起来的房子。现在人都不在了,房子也就没了意义。
两人顶着寒风,步行回了红旗大队。
裘翠兰抱着小团圆在炕上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