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高一点。”
“表盘进水了,怎么?办。”
“一个月没干你而已,有这?么?委屈?”
……
一字一句清晰划过,云畔头昏脑涨,还没来?得及反驳,就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每一根神经都猝然绷紧。
他竟然直接进来?了。
没有任何阻隔。
番外三
他们之间什么都试过了,但是不做措施,还?是第一次。
通常这种时候周唯璨格外?有原则,以往无论她怎么要求都没有同意过的,云畔不知道他?今晚怎么了,但也无意提醒,甚至把他?缠得更紧,生怕他会半途离开。
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奇妙而亲密,她形容不来,理智全无。
夜太安静,滴答滴答的声音因?此格外?清晰,周唯璨将她挡脸的长发拨到耳后,逗她:“看来是真的想?我了。”
“嗯……”
房间不断升温,氧气被层层掠夺,云畔眼前雾蒙蒙一片,窗外?的月光、玄关的鞋柜、墙纸的花纹,全都变得模糊不清,唯独他?的眼睛仍然明亮,那么专心地看着她,不肯错过她的任何反应。
怎么会有这样一双眼睛。
冷的时候是极夜的冰川,温柔起来是春天的湖水。
云畔再次被蛊惑,舔掉他?鼻尖上?一颗摇摇欲坠的汗珠,“我没有你不行。”
周唯璨笑了,把她捞起来,抱得更紧,“那还?跟我说?不想?去领证了?”
“骗你的,”云畔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声音七零八落,“每天都想?……”
“我约好时间了,”周唯璨低头亲吻她泛红的眼角,“下?周三,你画室没课。”
原来没忘吗?
云畔不禁失神,来不及回应,转瞬之?间又?被吞没。
房间里没开灯,一切都很暗,云畔的视线被他?的蓝色卫衣填满,比克莱因?蓝稍微深一点,让人联想?到空旷静谧的海水。她闭着眼睛在这片海里漂浮,不停地被拆解重?塑,最后在近乎窒息的眩晕里,攀上?周唯璨的肩头,软绵绵地叫他?:“老公。”
话音刚落,周唯璨的动作不明显地停顿几秒,随即变得更加粗暴。
最后也没有出去。
酒精随着汗水一同排出,蒸发了大?半,云畔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竟然感到满足。家里没有避孕药,所以她心安理得地决定留到明天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