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公司,那只有童童陪自己……
沈童艱難的翻身,想換個姿勢嘗試睡覺。
「怎麼了?」
男人說話的語調溫柔,聲音帶著一股被砂礫蹭過的低啞。
「哥哥也沒睡著?」沈童翻回來,小貓一般蹭了蹭宮宴墨。
「嗯。」宮宴墨睜開眼,黑暗裡,看見沈童明亮的眼神。
「為什麼沒有睡著?」
難道是和自己一樣,太興奮了嗎……
男人散漫慵懶的盯著沈童,薄唇輕啟,「因為……沒吃飽。」
沒吃飽?
沈童擋住宮宴墨的熾熱的眼神,男人的話仿佛在沈童頭頂扔了個響雷,炸的沈童外焦里嫩,酷酷冒粉紅色的煙。
「你…你不許說話……」
這麼羞恥的話,宮宴墨張口就來,喝酒的哥哥這麼恐怖嗎?
沈童的反應再一次愉悅了宮宴墨,男人的胸腔震動,笑的沈童恨不得立刻昏睡過去。
躁動且羞恥的一夜過去,清晨的陽光沒來得及巡邏到屋內,沈童反常的醒了。
他揉揉眼睛,身上,尤其是某個地方向大腦發出抗議,酸痛感席捲全身。
哥哥沒醒……
睡著的哥哥,和白日裡的哥哥是不一樣的。
黯淡的光線下,漆黑的短髮乾淨利落,精緻而溫柔的臉龐,如同希臘神話中普救眾生的神祇。
沈童喜歡將宮宴墨比喻成神明,他是神明救下的、唯一的寵兒。
「童童,不可以咬塑膠袋。」
張媽及時制止,四個月的貓咪即將到換牙期,但是店長說童童的換牙期已經過了。咬破塑膠袋併吞咽不過是眨眼的事。
給童童買的東西全部到了,是專人送來的,沈童忙著拆開,卻一個沒注意讓童童咬起了塑膠袋。
「張媽,童童給我抱住,調皮的貓咪,上躥下跳的,水杯都被打碎了三個。」
早上當著宮宴墨的面打翻了給沈童準備的牛奶,帶有熱度的牛奶撒了沈童一身,好在衣服厚,換衣服的時候皮膚只是輕微泛紅,不過童童還是被男人拎著後脖子丟進了航空箱。
等宮宴墨出發去公司,沈童才敢放他出來。可惜安靜了不到一個小時,打碎了第二個杯子,幸虧宮宴墨不在。
東西很多,但沒一會兒就折騰完了,為了行動方便點,宮宴墨讓人取來了定製的輪椅。沈童不用人推,自己咕嚕咕嚕的瞎轉悠。
又回到了似曾相識的無聊中,少了一個克魯魯,多了一隻童童。
「喵嗚——」布偶貓不知何時跟了過來。
「小少爺,他喜歡你的很,你輪椅一轉,它就慢悠悠的跟在後面。」
他這麼討動物喜歡嗎?
喜歡他的人不多,碰見的兩隻動物倒是全部喜歡黏著他。
「那我繼續陪他玩。」
「小少爺是想大少爺了?」張媽一副過來人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