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新闻报道,祁建国就寒颤:“林家那小子怎么样了?”
想到这件事是林贤做的,许露对林家人就没好脸色,但后来听医生说如果不是他护着祁稚,祁稚或许。。。
林尧琛的命也是医生从鬼门关拖回来的,只是右腿落下了残疾,许露思来想去还是去了病房。
他笑着说没事,只是听说祁稚还没醒时,又沉默了。
许露离开病房前对她道了声感谢,莫月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往日里的嚣张跋扈,她转身的那一刻,许露才看清她茂密的卷中早有几根白。
“已经醒了,但是右腿可能就那样了。”许露淡声说道:“这算我欠莫月的。”
两人不对头了半辈子,但最后,朋友不像朋友,但敌人。。。也不算敌人。
至于林贤,算计了一辈子,还是把自己算了进去,桩桩件件,根本翻不了身,死刑都算便宜了他。
林贤被逮捕时,才刚起床喝着上好龙井,抽着价值上万的雪茄,他信誓旦旦地认为只要金牌律师在,他就会像过去一样安然无恙的出来。
直到那段录音播了出来,那一沓带血的文件摆在面前,林贤气得脸色铁青,坐在一旁的律师冒了一身冷汗,直接起身,丢了一句对不起林董,便离开了警局。
谁会打一场必输的仗来砸自己的招牌?
见律师走了,林贤彻底破防了,他大手一挥直接把桌上的文件和录音带都甩到了地上,整个表情都扭曲了,怒声道:“你们以为一个破录音笔和这些莫须有的文件就可以让我倒吗?”
如果是别人,估计也就乱了阵脚,可今天审林贤的这位是从东城警局调来的凌苏禾,这位爷可天不怕地不怕。
看着男人狂,凌苏禾的嘴角微微地勾起,指尖还在灵活地转着笔:“嗤。”
林贤不解:“你笑什么?”
“笑你傻逼。”凌苏禾办案行事作风一向放荡不羁。
秉持着永远年轻,永远说话的难听的人生准则。
林贤瞪目:“你!”
“林董事长,这桩桩件件,您就是把晋城的律师全请来都没用。”凌苏禾直起身来,用笔头敲了敲桌面:“对了,忘记告诉您了,这些文件是令郎给的,还有,您的太太愿意出庭指认您。”
“人证物证齐全,您背后的保护伞现在就在隔壁。”
“您要是还跑的了,老子就是不要这警徽了也给你再抓回来。”
“不计代价!”
杀人诛心,凌苏禾潇洒地关上门,把男人不甘的怒吼留在了审讯室里,他掏出了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妻子沈允儿,但接电话的是她的女儿,凌颖榆。
“爸爸!”
稚嫩的声音传来,凌苏禾心情都好了:“宝贝,你妈呢?”
凌颖榆看了一眼正站起来对舞台上的顶流男星比心的老母亲,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你老婆在练爱心手势舞呢!”
背景吵得不行,凌苏禾:“说人话。”
凌颖榆老老实实交代:“你老婆再给二十岁男大比心。”
凌苏禾:。。。。。。
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