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裹挟着凉爽的微风吹过弯腰的麦田,吹过哗哗作响的桦树,吹过闪着光芒的湖面,清风徐来甚是凉爽。
“陈非,我说过没有下次了,不许挡我前面。”
相对于那对柔情蜜意的,吴语就有些冷酷无情了,粗鲁的给人上药,细看手指却微微颤抖。
“小梨花,你没事就好。”
陈非哪里看不出嘴硬心软的人,握住他的手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
吴语上药的手势微顿,呆呆望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渐渐湿润起来,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小梨花,怎么了。”
这架势把陈非吓得不轻捧着他的脸轻轻抹去泪水,吴语就那样默默的哭了出来无声无息的,让他心颤不已。
“我哭了?”
吴语抹把脸冰凉的触感一致,他确实哭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就陈非说的那句话,让他突然间心脏好像被撕裂般疼痛,泪水倾涌而出。
“你不知道你哭了吗?”陈非眼眸微闪,阿语的样子像是失去的某种记忆突然回想起来般的宣泄方式。
吴语摇摇头,把圆圆给他的药放在他的手心,“吃了。”哭过的眼眸还有些湿红,声音嘶哑。
陈非就着吴语手里的水杯吃了下去,没一会眼皮渐渐沉重强忍着睡意拍拍身边看人乖巧的躺下,这才放心的入睡。
月上中天,银色光晕渲染着大地,清冷而静谧。
美人就该吃荔枝
“澜烛,困。”凌久时轻语道。
迷迷糊糊间阮澜烛说了句什么,他点点头随后被人抱起,意识陷入沉睡……
“语哥,你看起来好了。”
千里看着神采奕奕的吴语,脸上满是惊喜,昨天还苍白疲惫不堪的脸色,今天好看许多。
“还行,凌凌哥呢?他刚不在房间。”
“不知道,可能昨天晚上照顾阮哥一起睡了吧。”
程千里帮吐司顺毛,突然想起来什么问了一句,“非哥也好多了吧。”
“嗯,好多了,吃了药。”
吴语心里有些狐疑,这都快中午了还没起来,我这药可是立竿见影的,最多睡一觉就舒服多了,出问题了?要不去看看。
刚到阮澜烛房间门口隐约有声音传出,没等他细听,陈非把他拉走了。
“你怎么下床了,不多休息会?”
吴语看到陈非的唇色些许苍白,话虽关心语气却不免带点责怪。
“没事,我好多了,你去阮哥房间干什么?”
“我找凌凌哥问点事他不在房间,千里说他在阮哥房间我就来了。”吴语满脸不解,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