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的女巫,白夜曦再接再厉“夫人休息一会儿吧,你也看到了,以你目前的状态是伤不了我的。”
“而且,我如果没看错的话,你的头似乎不像我刚见到您时那么耀眼了。”
看着女巫黑如锅底的神色,白夜曦又开始补刀。
“我只是想听个故事,却被攻击了这么长时间,心情都变差了。”
她将手环在昏迷的苜蓿脖子上,冲着女巫浅笑“要是我一不小心手抖了,夫人,您只能拿回女仆长的尸体了。”
“夫人真的不打算为我解惑吗?”白夜曦温声细语的开始威胁。
女巫看着白夜曦手中的人质,停下了无用的攻击。
声音冷的可以成冰。“你能保证知道了所有前因后果后,就把人放下离开吗?”
“自然。”白夜曦答道。“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夫人,我的手有些不听使唤了。”
她逐渐收紧放在苜蓿脖子上的手。
“你不怕我杀了你?”
“要是能有其他办法杀我的话,夫人早就用了,不会等到现在。”白夜曦看穿了女巫的虚张声势。
上钩了,她心中暗想。
时间不多了,希望女巫能长话短说。
随后,女巫开口,讲述一个有些久远的故事。
白夜曦听的兴致缺缺,带有主观色彩的讲述,可信程度没有那么高。
但女巫的情绪却越来越激动,似乎要将这些年的无奈与纠结倒出。
白夜曦无奈,不过听着不断上涨的探索度还是耐着性子听女巫讲了下去。
“当年我被仇家追杀,导致早产,我带着女儿来到了这里。”
“我的女儿天生和其他人不一样,因为早产,她身体虚弱。”
“但因为是女巫的女儿,她的头可以吸收别人的生命力,化为己用。”
“因为这样,她活了下来。我也聘用了不少人,并且定期更换照顾她的女佣。”
“这样既能让我的女儿活下,也不至于闹出人命。”
白夜曦想起尤丽说的庄园中时不时失踪的人,不置可否。
“至于苜蓿,她的父母偷走了我用来制作恢复药剂的原材料,那原材料极难得到,在这座小镇,更不可能寻找第二个。”
“可上天还是眷顾我,让我现他们两岁的女儿的血有着与药材相似的药性。”
“我知道外面都在传,因为几根莴苣,我让一家人骨肉分离。但我不在乎。”
“我将苜蓿带回来,在她成年后取她的血炼药。可笑至极的是,我跟那对夫妇说过,若是想她,可以来庄园看她。”
“但他们一次也没来过。”女巫满是嘲讽。
想起看似对女儿无微不至照顾,但其实占用自己女儿身体的女巫……
白夜曦选择继续沉默。
“我的伤好的很慢,实力也在下降,直到有一天,我现,我在以很快的度衰老。”
“我占卜了很久,一是因为我的伤,二是因为…我的女儿。”
“只要靠近她,都会被她的头吸取生命力,直接接触她头的更是如此。”
“作为和我的女儿待的最久的人,我的生命力也在快被她汲取。”
“所以后来我在庄园建造了高塔,将她放在高塔最顶上,只留照顾她的女佣,我自己偶尔去看她。”
“我没想到的是,苜蓿居然没事。”女巫此时的神色看上去并不惊讶那么简单。
“从那之后我更加频繁的取她的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