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鼓锣巷四合院的平房里,何一天手握菜刀,跪在床边,那模样不像是要做饭,倒像是准备上演一出闹剧。
床上的老母亲,脸上已无半分血色,沉静得仿佛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想起这几日的折腾,何一天牙齿咬得咯咯响,泪水划过脸颊,握刀的手紧了又紧。
这何家,真是流年不利。这不,他爹何屯田在轧钢厂出了事,一命呜呼,家里像是天塌了般。
何一天浑浑噩噩地跟着大院里的长辈们料理后事,结果一场热闹过后,他妈也跟着病倒了。
大院里的人非但没来安慰,反而像闻到腥味的猫儿,一个个上门来占便宜,气得何母病情加重。
临终前,何母拉着他的手,再三叮嘱要防着大院里那帮人,尤其是那个易中海。
她还让何一天把父亲的抚恤金从易中海手里夺回来,以后好好工作,娶个贤惠媳妇,延续何家香火。
那样,她在黄泉下也能对何父有个交代。何母那浑浊的眼中,流露出对儿子的深深不舍和担忧。
何一天凉水喝了两碗,心一横,决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他得先跟何母打声招呼,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妈,您放心,那些个混账东西,儿一定让他们给您磕头认错!”他语气坚决,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此时,他脑海中浮现出大院里那些人的嘴脸,特别是易中海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何一天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心想,这菜刀今天怕是要染红了。
而他的目光,也如猎豹盯着猎物般,紧紧锁定着那些曾辱没他家的人。
何一天,这个平日里闷声不响的青年,突然间遭遇父母双亡的打击,竟决意要以死相争。
他攥紧手中的菜刀,一脸坚定地走出了家门,目标只有一个——那个易中海。
易中海,那个短发国字脸、总是板着一张严肃脸的家伙,拖欠他父亲的抚恤金,让他母亲焦虑不安。
更可气的是,易中海口口声声要大办他父亲的后事,却让何家承担所有费用,让何母心头的重担愈发沉重。
院内的大妈们正闲聊得起劲,何一天的怒吼声猛然划破了宁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的怒火所吸引。
“这何家小子,一整天都没见人影,不会出啥事儿吧?”
“能出啥事儿,估摸着在家算计着呢。”
“何家大中午连个烟囱都不冒烟,他俩在家难道喝西北风啊?”
“你去看看不就得了。”
四合院前,大妈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时,易中海下班回来了,一头短发如刺,国字脸上写满了严肃。
“大爷,您回来啦!”
院里的老嫂子们纷纷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