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身后聂皓天的声音淡淡响起,骆晓婷望着这个天降救星,心中希望升起,挥了挥紧缚住自己手臂的战士:“放开,首长命令,你没听到?”
转而,她又可怜的哀求:“聂首长……”
她那可怜的瑟缩求救的样子实在让铁石心肠都能感动。聂皓天似是真的心软,在夕阳下轻轻微笑,眼神温柔无限,却一侧脸,把正负气的林微拉到怀里,就是一个缠绵深吻。
那般柔情而缱綣的深入浅出,勾着她的舌尖使劲儿的疼爱着,小女人不知不觉的就眩晕,踮起脚尖手臂挂上他的颈……
两个人在落日下,勾缠成团,用身体和舌头热烈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直到耳边响起骆晓婷崩溃的尖叫声,聂皓天才张开眼睛,微笑看着怀里的女人。
林微被他沾染过的唇丰润水嫩,小脸儿娇艳似花,半眯的媚眼,那般可人的味儿,他托着她的脸,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与她对视的眸子里百般宠溺。
这样宠爱着他的男人,却又挥了挥手,声音冷洌如冰:“带下去,不准任何人探视。”
“不,不能,聂皓天,你不能这样对我!”骆晓婷崩溃恐慌的声音远去。
林微在窒息般的痴缠中迷迷沌沌的,勾着他的颈不肯放开:“如果是马上让人把骆晓婷带走,那你刚才为什么又要等等?”
“嗯,我想让她看看。”
“看什么?”
“看我吻你。”
故意在骆晓婷面前演一出火辣辣的吻戏,才让兵士把她带走?
首长,你是有表演欲吗?
单纯的微微是无法理解首长的腹黑的。骆晓婷不是恨林微勾走了他的心吗?那他就要她好好看看,他和林微的kiss有多勾人。
气死人不偿命啊!
聂首长本来只想在骆晓婷面前演演戏,但这戏一开演,粘上林微的身体,他全身就像刚刚开炸的爆米花一样,那一分欲念越来越“卟卟脆”。
他对骆晓婷的哀呼视若无睹,亲林微却亲得越来越起劲,那轻狂撩她衣衫的大手,把林微吓得狠了。
这是军营啊,行政楼前,即使没有百万雄师当观众,起码还有两名看戏看呆了的战士,外加一个因戏心碎的骆晓婷。
她会害羞的嘛。
“喂,轻点……”她打他,想甩开他的手。却又被他锁紧在怀抱里。
他的脚步很快,搂她进行政楼,进了电梯狠狠的咬,出走廊走进办公室,一脚往后踢门,一推把她放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一低头便咬她的颈……
把林微搂到自己办公室的整个过程,绝不侮辱聂首长雷厉风行、一气呵成的作风,闷着头只对着自己的食物湿啃。
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对林微会有那么强烈的渴望。粘上她后,除了燃烧自己,他的身体便不作他想。
亲她、咬她、撩她、弄她、压她……越是去触摸爱抚,身体里的那团火便越是毛躁。他的嘴茫乎所以的吸吮着怀里的美食,直把小女人吻得心肝脾肺肾都是酥的。
“微,乖……”他吻着咬着,亲昵的唤她的名字。
几日前他从生存训练区回来,他亲自指挥把骆晓婷生擒。
想到林微差点儿就葬身荒野,他如今恨不得把她嚼碎吞到肚子里。他撑着手肘抬起头,把她拢在自己的身下。
明明是一件单调阔长的白色军衬衣,她不好好扣扣子,却偏偏把衬衣下摆在右侧腰间横横的打了个结。就这么个小把戏,却让她平白多了几分妩媚和灵秀。
“真会勾人。”他低头以牙齿咬着她打着的结,只一扯,衬衣松开,白嫩的肌肤、娇挺若隐若现,他身体欺上,碾着她、磨着她,口中呢喃:“微微……”
林微一直被动的接受他的吻,从开始的懵懂到迎合再到沦陷,他狂热的情绪每到一处便是一片燎原的大火,而那烫得像火的手指一棵一棵的解她纽扣子的过程,简直让她心跳到像要裂开。
不行了,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她混沌的脑子有一丝莫名的恐慌,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想逃。
她逮住他在自己胸腹处不断作乱的手掌,喘着气儿嗫嚅:“聂皓天……”
“嗯?”他继续啃。
她张开眼睛学呼吸,望着像会摇晃的天花板,墙上的红色军人语录警醒着她,她揪着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啊,不要……”
他却又冲动的压下:“要定了……”
这个时候说不要?哈,首长愿意才怪。
他等她生存训练回来,真是一日不亲,如隔三春。而她居然一出树林,便在赵春孟面前泡全澡,真是可气又可恨。
“238,别动,这是命令!”那样诱骗式的命令,聂首长这一辈子是第一次施展。
微微,头晕身热的被他啃着,一边儿心思颤抖地享受这无边的激情,一边儿又挣扎着想逃脱。
可是,动了欲念的男人,会这么容易被阻止吗?何况她又技不如人。
她心中哀嚎,颈间却又被咬了一嘴,疼得心丝儿一抽一抽的。
她扶着他的脸,不让他进犯,迷离的眸子却倔强的认真着:“不行!”
“什么不行。”
“在办公室搞女下属,不行。”
“我是首长我怕谁?”他恼了,瞪她,不管不顾的又亲下来。
“真野蛮!”她嘟着嘴儿,舌尖却又被他勾起,顿时又“嗯嗯啊啊”的喘不过气。
首长很狂野,无奈小兵也很固执,他要亲要吻要摸,她都悉取尊便,但是手指再往下,那是决计不行。
被拒绝的首长恼得很,渐渐的也回了点神识。睁着的大眼睛,烧得迷离荡漾的眼波凝视着她:“你干嘛这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