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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頁(第1页)

「你叫我一聲師爺也不為過。」江玄很快壓制住了思緒,難得露出微笑,「你這徒弟收得姑且合格,為了求我救你,差點把腿跪廢了。」

趙鳴箏語塞,後悔到巫醫谷後同著別人喚秦鶴洲師父。我把你當岳丈,你卻想當我爺爺?可如今要去解釋,也不太說得清,況且自己與秦鶴洲之間,到底是他們二人間的事,並不需要其他人來認可什麼。

見秦鶴洲似未做好認下自己的準備,江玄也不想逼得緊,又聊了幾句便暫時離開,將留給了秦鶴洲師徒二人。

江玄離開後,趙鳴箏才鬆了口氣,笑著看伸手握住秦鶴洲的雙手:「對了,忘了朝你說,月娘也很好,很健康的小丫頭。」

「月娘?」秦鶴洲迷茫地看向趙鳴箏,並不記得記憶里有月娘這個人。

「月娘是我們的孩子,你一直沒有醒,二姐就先取了個小名,大名等著你來取。」

「孩子?什麼孩子?」秦鶴洲更加困惑,他們哪來的孩子?

趙鳴箏方才意識到哪裡不對,連續追問了秦鶴洲幾個問題,才弄清楚秦鶴洲似乎失去了記憶。

但如果只是單純失去記憶,也沒什麼,只要秦鶴洲還在,只要自己還在,總能慢慢找回來。可趙鳴箏害怕的是,秦鶴洲並非失憶,而是出現了宋悅曾告知自己的銀針入穴後遺症。

秦鶴洲手掌伸到小腹,發現肚腹松垮,確實像是誕育過一個孩子。

「我們竟然生下了一個孩子?」秦鶴洲躺在床榻上,神色茫然,感覺此事比忽然擁有了雙親更加令人難以接受,「可在羽春這種地方,怎麼養得大她?」

「沒有羽春了。」趙鳴箏說,「從此以後,我們自由了。」

秦鶴洲猛地轉頭,看向趙鳴箏。心中似乎悵然若失,又似乎突然卸下了一道禁錮自己多年的枷鎖。

第43章十幾歲

令趙鳴箏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次日秦鶴洲再度醒來,記憶變得更加混亂,似乎回到了少年時,認不得趙鳴箏,只掙扎著想要起來,說要去武館。

趙鳴箏行動不便,好在韋秋在場,將秦鶴洲按回了床榻,周桐很快去叫來了江玄。

秦鶴洲憤怒地看著身邊的陌生人,不斷掙扎著,像橫衝直撞的困獸。

趙鳴箏坐在床前,心疼地開口:「師父你別急,師叔他……」想了想,為了讓秦鶴洲相信自己,趙鳴箏改口直呼了師叔的名字:「李景明他知道你在這裡,你受了重傷,需要好好修養。」

「師父?誰是你師父?」秦鶴洲用怒火掩蓋著心底的慌亂,「你們到底是誰?到底想對我怎麼樣!」

趙鳴箏知道自己此刻跨過了時空,面對的是十幾歲的秦鶴洲,心底不合時宜地溢出了些許失落。不認識自己的秦鶴洲,也太過陌生。

但他清楚,秦鶴洲如果能選,不會忘記自己,也不會願意忘記過去。秦鶴洲遠比所有人想像得堅韌,在對某些事物的態度上,也比想像中更無所謂。

「瀕臨死亡對他的記憶造成了影響,需要先觀察幾天他的情況,然後我才能斟酌對策。」江玄說。

於是「少年」秦鶴洲被綁在了床上,其他人離開後,只得與半殘廢的趙鳴箏大眼瞪小眼。

「你剛剛叫我師父?你是我徒弟嗎?」既已知曉自己暫時逃不出去,秦鶴洲倒是恢復了冷靜,面無表情地開口詢問道。

在已經長大後的趙鳴箏看來,十幾歲的秦鶴洲比三十多歲的更活潑些,即便拼命在學著隱藏自己真實的情緒,也顯得過於稚嫩,甚至有幾分好笑。

但幼時的趙鳴箏完全看不出來這些,只覺得他冷漠可怕。

「對,我是你徒弟。」趙鳴箏笑了笑,故意想看小孩害怕似的,補充道,「不止如此,我還是你夫君。」

「啊?」秦鶴洲瞪大雙眼,臉上的偽裝一瞬間土崩瓦解。他本來是想順著趙鳴箏的話問,讓他承認是自己的徒弟,拿師父身份壓制對方讓他老老實實聽自己的話,把繩子解開,沒想到被趙鳴箏的話震得說不出來話。

「怎麼,不相信嗎?」趙鳴箏問。

秦鶴洲盯著趙鳴箏,臉上再度出現了警惕:「有什麼證據嗎?假設,真照你們所說,我失憶了,可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你又怎麼證明我說的是假的呢?」趙鳴箏問。

秦鶴洲明知道自己一旦回答,就會被對方牽著走,但事到如今卻沒有別的辦法,也顧不得偽裝情緒,只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就是……不可能。我再禽獸,也不會對著自己的弟子,呃……下手。」

看到秦鶴洲青澀的樣子,趙鳴箏忍不住心頭髮熱。秦鶴洲似乎無論何時都應該是沉默內斂的,眼前這個羞澀的「少年」,令趙鳴箏好奇,忍不住想要探究,秦鶴洲是怎麼一點點變成記憶里熟悉的模樣的。

現在的秦鶴洲,應該還沒有殺過人吧?

十幾歲的他,還不像他生父秦陌那樣是江湖上有名的魔頭。

他驕傲,青澀,一心想在江湖上混出名頭,永遠不要去過從前那樣挨餓的日子。

揮劍殺死第一個人的時候,他應當堅信著對方是罪有應得。

他或許不夠光明磊落,卻堅定地走在他所信奉的路上,從不回頭。

「你不說話,是被我說中了?」秦鶴洲說。此刻他心裡只覺得慌張,弄不清眼前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是不是在欺騙自己,也不敢相信時間真的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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