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莉莉姐得到了一只稀有皮铂金包,好嫉妒啊!”
“霍总真的太大方了,这只包能在市区冲首付了。”
“这么大方的客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遇到?”
姜愿原本站在光亮处,听到女孩讨论霍司澈和包,她退缩了。
没有底气继续留在原地。
姜愿落荒而逃地离开包厢外的走廊,刚出来的霍司澈凝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脸冷峻。
霍司澈喝了酒,拉开车门上车,耿助理坐在驾驶座,正欲发动引擎。
“霍总,顶奢总部发了邮件给我,说包已经送到了,我刚才叫跑腿送到丽都会所的包厢,他们没送达吗?”
耿助理左右前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没在车里找到铂金包购物袋。
霍司澈眼眸幽沉,摇下车窗望着站在丽都会所门口形影孤单的姜愿。
他从置物柜里翻出定制烟盒,打开盒子抽出细雪茄,性感的薄唇含着香烟,单手扣动防风打火机,略微垂首将香烟点燃。
袅袅青灰烟雾,隔着朦胧,像他猜不透姜愿的心。
“耿助理,限你三分钟内拿到包,逾时不候。”霍司澈打开了敞篷,抽着雪茄仰着头仰望星空。
姜愿掏出车钥匙,坐进车里驱车离开丽都会所。
耿助理用了不到二分钟时间把那只包拿了回来,万幸包装还没拆封,否则把她转卖三百次都买不起这只包。
她怀着忐忑的心载着霍司澈回家,科尼塞克驶进别墅庭院。
耿助理把车停稳,霍司澈拎着包上楼。
经过客厅,他瞥见一抹熟悉的倩影。
“霍总,我们能谈谈吗?”姜愿态度卑微地乞求他,竖起一根手指,“给我一分钟就好。”
他眼眸冷淡地扫向她,“姜小姐,一个合格的员工,晚上不会单独出现在老总家。王妈,送客。”
解除床伴协议后,她连出现在他别墅的资格都被剥夺。
趁着霍司澈还没走远,姜愿抱着侥幸心理扯着嗓门喊道,“霍总,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
王妈终究是不忍心把姜愿赶走,她就静静地站在庭院,等着霍司澈回心转意。
初夏的天像极了顽皮的孩子,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雷声大作,站在庭院里的姜愿冻得瑟瑟发抖。
跟在霍司澈身边三年,姜愿忘了他原本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向来小气,锱铢必较。
二楼书房,霍司澈端着红酒,穿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被雨水世界冲刷的庭院,以及醒目的那道柔弱的身形。
半夜,夏雨骤歇。
庭院里的绿植被大雨刷洗后,散发着阵阵青草香。
姜愿依旧没走。
王妈拿着浴巾走到庭院,将干爽的浴巾裹在她身上,心疼地扶着她往别墅里走,“少爷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女人身子娇贵,淋一场冷雨,以后生不出宝宝有他后悔的。”
姜愿听到“宝宝”二字,心头一阵酸涩。
她没有资格给霍司澈生儿育女,这个机会属于云栀。
王妈让她喝了一碗姜汤,又带她去楼下洗手间泡了热水澡。
等洗完澡,姜愿被佣人带到霍司澈书房。
从前她来别墅都是自己上楼,现在需要佣人领着才能去她能去的地方。
前者是主,后者是客。
霍司澈疼她的时候,可以在床上翻云覆雨,不疼她的时候,比别墅里的佣人还不如。
姜愿穿着丝缎睡裙走进书房,等佣人把门关上。
她站在原地,霍司澈身陷宽大的皮质沙发上,幽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玲珑身段。
绸缎细软,贴合女性酮体,两者结合,画面一绝。
“姜愿,一个女人深夜来找男人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霍司澈双手撑在沙发椅两边,强大的气场像睥睨天下的君主。
她赤着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往前走,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
“霍总,沈淮璟是无辜的,只要你撤诉,我以后都不提解除劳动合同这件事。”姜愿柔弱无骨的小手去解霍司澈的睡袍带子,瓷白的小脸透着诱人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