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牌局结束,输的人是沈淮璟和他的几个朋友,霍司澈的牌技顶顶好,打了两个小时没脱过一件衣服。
姜愿想继续跑销量,接着去推销酒。
她推着车来到三楼,其中一间包厢外站满了保镖。
“干什么的。”
保镖冲着姜愿怒喝一声。
她被吓到了,那群人不像是普通的保镖,手背上青筋虬曲,一看就是练过的。
“我是来推销酒的,你们不要的话,我马上走。”
姜愿第一次遇见这么大的阵仗。
不敢再停留,推着车正欲走,包厢门打开了。
“我们家爷让你进去。”
出来的男人理着小平头,眼角有道伤疤。
穷凶极恶的模样,极不好惹。
“是,这就来。”
姜愿心惊胆战的推着小车走进包厢。
她刚进去,喝酒的男人怔了怔。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一口流利的英语。
姜愿蹙眉,这人看面孔是华裔长相,听他讲英语十分标准,不像是后期学的。
“我家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平头粗声粗气地问姜愿。
“姜愿。”
她回答。
喝酒的男人衣着商务西装,长相偏阴柔,也可以用漂亮形容,皮肤白得过分,像常年不见太阳。
他的气质十分阴郁。
“你和我朋友长得很像。”
男人端着酒杯望着姜愿。
姜愿没敢追问,推销了几瓶酒,拔腿就跑。
等她离开包厢,来到走廊的拐角时,手腕一紧,被一股蛮力扯进了黑暗的通道。
“放开我。”
姜愿害怕的挣扎着,双臂胡乱挥舞。
“做了什么亏心事,见到我就跑。”
霍司澈抓住她的手腕,两人的身躯紧紧贴着彼此。
她被霍司澈箍在怀里,硬邦邦的胸膛堵着她的柔软,每呼吸一下,就会产生轻微的摩擦,这感觉让她很难受。
姜愿挣了挣,没挣脱他的钳制,“霍总,这里黑灯瞎火的,万一让人看到传去云小姐耳朵里就不好了。”
黑暗中,霍司澈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怀里的那堵温香软玉,薄唇在她细腻的脸颊轻吻着,“你在担心我?”
姜愿轻咬唇瓣,躲开他的吻,“我在担心自己的名声,和别人的未婚夫保持距离才是我该做的事。”
有了姜愿这句话,霍司澈彻底被她激怒。
他把她压在冰冷的墙上,修长手指从她腋下穿过,挑开胸前束缚的工作服布料,腰身贴着她的翘臀,狠狠地顶了一下。
“霍司澈,你疯了?”
姜愿发出一声闷吭,娇软的声音勾人心魂。
他们依旧维持着体面,身上穿着衣服,一件也没脱,衣服面料的摩擦声,以及男女成熟炙热紧挨在一起的身躯,黑夜放大了人的感官,黑暗中刺激在滋长。
“姜愿,一个沈淮璟还没摆平,又去别人的包厢待了三十分钟,你当我是死的吗?”
霍司澈撩起她的裙摆,带着凉意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臀。
她被刺激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双腿轻颤着,“霍司澈,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