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
没关系!
谁让我姓温呢!
我姓温就有罪!
她沉默了一会儿,正准备走猛然想到刘湘湘一个人在这儿,池囿又喜欢她……
“砰砰砰——”
温酒急的拍门,“池大哥,要不我留下来照顾湘湘姐,你去请个医生过来吧?”
很快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池囿脸色阴沉的看着她,“我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
他不会照顾?
用的着她照顾?
“你是有手有脚,但潇潇姐需要医生来给她看病。”
池囿这回琢磨出味儿了,他冷笑两声道:“我就是医生。”
“把你的龌龊想法收收!”
“赶紧滚!”
他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温酒无语的彻底。
她担心的不应该吗?
怎么思想龌龊了?
温酒被池囿气的脑门儿疼,但疼着疼着脑袋就清醒了,她哥都不担心她担心啥?
他跟湘湘姐认识那么多年,哪怕不喜欢也还有朋友情分在,他能放心的把她交给池囿,足以证明他对池囿很信任。
这么一想温酒就放心了,把钥匙给池囿放在窗台上就走了,到外面找了好几个人问路,才从巷子里拐出去顺利的搭上车,还差点儿坐过站。
等她到店里都快十二点了。
何容容看见温酒进来,连忙把手头的活儿放下,“阿酒,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没遇到啥事儿吧?”
最近温酒每天都来的挺早,猛然来的这么晚她就有点担心,都在门口看了好几回了。
温酒笑着回答:“没事儿,我能遇到什么事儿啊?”
“事儿见到我都绕路!”
“今天店里生意咋样?”
何容容回答:“挺好的,刚刚潇潇姐和薛先生来过了,我把你画的设计稿给他们看了,他们说很满意就按你设计的做。”
温酒点点头道:“好。”
“你别整天杵哪儿做衣服,这是我在外面买的栗子糕,你跟周大哥拿去跟何叔他们吃。”
周濂不吃甜食,何容容就没勉强拿去给何盛和房东奶奶了,他俩坐在后院的太阳底下,聚精会神的串着手链,时不时还因为谁没穿对争两句嘴,富贵儿躺在他们脚边儿懒洋洋的晒太阳,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何容容笑了笑,阿酒真好,明明那么忙还为他们着想,知道她爸闲的着急专门给他找事做,她必须要好好对阿酒。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何容容就撸起袖子到厨房做饭去了。
温酒坐到火盆边儿,用火钳拨了拨火盆里的火,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猛然进屋还挺冷的,她想了想抬头道:“周大哥,等下吃完饭你出去看看哪里有煤,给咱们买两车煤两个炉子回来吧!冬季烧柴太麻烦了。”
做饭烧柴没问题。
但店里面没办法用柴,他们取暖靠的是烧完柴剩的火炭儿,很容易灭而且效果也不好。
还是用煤球比较方便。
省力还效果好。
周濂正在熨衣服,听见温酒的话笑着回头,“没问题,等我把手头的活儿忙完了就去找,买煤球的地方很好找。”
城里基本家家户户都用它,随便一打听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