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渐渐散去,一行人出现在了四神面前。
四神:!!!
他们竟然出来了?
财神见状很是开心,正好省的他们费劲破阵了。
“嘻嘻,这天尊布置的任务不就完成了吗?”财神嬉笑着,俊美无俦的容颜阳光又明朗,“没想到本神的运气还是这样好,每次只用往那一站,所有问题就都自个儿迎刃而解了。”
“滚。”门神和他很是合不来。
“你这人真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拉个臭脸。”财神撅了撅嘴,“佛祖说过,相由心生。难怪你越来越丑了。”
门神: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容卿歪了歪头,对四神官打了个招呼:“大人们好呀,感谢前来相助。”
天界四御下有五君,为首的就是文昌神君尤言,掌管凡间科举仕途,香火很是旺盛。
剩下四君分别是:门神房风、土神谷调、灶神火雨、财神钱顺。
巧合的是,抛去姓氏,把他们名字连起来,竟组成了“风调雨顺”,正好是凡人们时常挂在嘴边的祈愿。
没有人知道为何会这么巧,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五君中唯有灶神是女子,但流传在凡间的灶神形象却是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头,凡人尊称:灶王爷。
“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财神倒是答得积极,虽然他啥都没有干,但领起功来丝毫不脸红。
传说他就是靠这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富甲天下的。
财神精明的眸子带着几分打量地看向玄洛,“阁下似乎有些眼熟?刚刚的金光是阁下所为吗?”
“眼熟?”玄洛笑了笑,“我看财神大人也挺眼熟的,或许之前在哪见过吧。”
“哦,哈哈,这样啊,懂啦懂啦。”财神一看对方不欲多言立刻打住,哈哈一笑了之,头脑不是一般的灵活。
倒是土神,是个一板一眼的死脑筋,“刚刚的金光如此纯粹深厚,不知是哪位大人再次突破了?之前似乎没见过啊。。。”
盛酌与韶予对视了一眼,欲言又止。
容卿无奈地开口道:“咳咳。。。正是本人。我在极寒之地流放的五百年间日日苦修,终于有所成,没想到竟被大人发现了。”
“怪不得怪不得,玄帝大人果然天赋异禀。”土神连连赞叹。
“我等受天尊之命前来调查布往生境谋害神官一事,还望诸位大人配合一二。”门神抛出正题,随后看向玄洛,“酆都大帝,您可以解释一下吗?”
“哈?我莫不是听错了?你叫他什么?”财神瞪大了眼睛。
土神和灶神也是一愣。
“没什么可解释的。”玄洛淡淡道:“不过是手下的小鬼不太听话,扰了神官们的安宁,我自会处置。”
“哦?一出事就把责任推给下属?冥帝的手腕果然非常人能及。”门神冷笑。
“就算真是我所为,你们天界又能奈我何?”玄洛也笑了,笑的浅淡又清寒
,还带着几分挑衅。
“你!你真是胆大包天!”门神怒道。
“我的胆不是第一次大了。”玄洛嘴角微挑,眸中的血色一闪而过,“诸位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众人一愣,土神呆呆地道:“您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玄洛突然展开手中的骨扇,阴森壮阔的骨龙吞日图在午夜的大漠中流转着暗红的戾气,带着无边的肃杀向四神官的方向甩出!
四神官吓得两股战战,财神直接一溜烟躲到了门神身后,吓得把脑袋都藏了起来。
凌厉的风袭来,从神官头顶而过,好似那奈何桥头,忘川河上,至阴至怨的戾气,令神官极为不适,甚至是一种先天的压制!
扇子转了个圈,从他们背后掠过,裹挟的风将四神官的发丝齐齐斩断!
“你想做什么?”盛酌出声质问,“他们只是小小神君,你难道连他们都容不下?”
玄洛没有理他。
“你、你当真以为可以无法无天吗?!”门神鼓起勇气喊道。
“刚刚怎么不见你说话?”玄洛冷笑,“我一收手,你反倒开始叫唤了。”
“酆都大帝,您已杀我天界神官在先,上次的账,天界还未与您算呢。”韶予提醒道:“您若如此一意孤行,终会自食其果。”
“我的事情就不劳白帝大人操心了。”玄洛笑了笑,诡秘又莫测,还带着几分病态与阴鸷,“都出来吧,今日算是本尊赏你们的,想杀谁,自便即
可。”
众人愣了愣,反倒是司马白和韶诺先抚掌叫好。
下一瞬,四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其中一个人容卿认识,正是两舌殿主屈全!
四神官呆住了,除了门神之外的三神君脸色白的吓人,好似是见到了什么极可怖的东西,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玄洛笑的灿然,阴冷的眸中血光闪现,不痒不疼道:“都是老熟人了,不如好好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