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开始她现是穿越到书中之后,鹿笙在惊讶之余并没有太过在意。
因为在她来之后,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女儿健康快乐地成长,祁枕书心也没有被迫隐姓埋名远逃他乡,她们的日子安安稳稳,与原书的展全然不同。
尤其是在她和祁枕书心意相通之后,鹿笙一直以为,祁枕书不会再与长宁郡主再也什么牵扯,因此她也没有拦着祁枕书去科考。
她想就算祁枕书能通过科考出仕,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员,并不会与高高在上的长宁郡主会有什么太多交集。
可现实是祁枕书不仅与长宁郡主再度相遇,而且在这之后她们还是经历了书中重要故事情节。
此刻的鹿笙仿佛置身在一张神秘的大网之下,好似不论她做什么都挣脱不了,有些事还是会按照原书的剧情去展。
如果是这样,那会不会有一天,祁枕书还是会和长宁郡主走到一起?
强烈的恐慌和无力就像是两株肆意生长的藤蔓,在鹿笙心底迅蔓延纠缠。
“鹿笙。”
祁枕书清冷的声音把鹿笙从恐慌的心绪中拉了回来,她缓缓回过神,但眼中透着茫然无措。
“你怎么了?”祁枕书紧紧握着手,有些担忧地看向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鹿笙的手掌冰冷,全然没有平日里那暖人的温度。
“没事。”鹿笙摇了摇头,回握了一下她的手。
见她面上的神色好转,祁枕书也放下心来,只以为她是因自己的伤势担忧。
阿绿的度很快,不一会就将大夫找了过来。
鹿笙强迫自己下压复杂的心绪,小心翼翼地替祁枕书挽起袖子。
这大夫是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一身劲装,脸上的神情冰冷,在看到床上吴老爷的尸体后也并无半丝情绪的波动。
鹿笙暗忖,这人怕也不是个普通人,应该是长宁郡主的人。
大夫依旧面无表情地替祁枕书简单清理伤口,她的动作赶紧利落,但收下的力道并不轻柔。
“嘶。”伤口的刺痛让祁枕书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劳烦轻一些。”鹿笙下意识地开口提醒。
大夫瞥了她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丝毫改变,鹿笙蹙了一下眉,并没有再说什么。
大夫给伤口敷上一层干净的棉布,拿起白布替祁枕书包扎伤口,手上的动作依旧不轻。
“有劳大夫了,剩下的还是我来就好。”
看着祁枕书额间冒出了冷汗,鹿笙赶忙将人拦下。
大夫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将手中的布条递给她,只冷冷道:“若是包得不妥帖,伤口会生脓恶化。”
“嗯。”鹿笙抬手,“我懂得一些,劳烦了。”
包扎这种事情鹿笙早已烂熟于心,别跟说是包扎,就算是伤口缝合也难不倒她。
随手将白布递给鹿笙,大夫便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物。
鹿笙接过白布,先是在手腕缠了一圈,便开始用螺旋反折的方法太祁枕书包扎。
她的动作轻柔,基本没有碰触到祁枕书的伤口,祁枕书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
“你这包扎的样式还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