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慌乱神色的刘宏,脸色尴尬道:“太傅,朕这不是在,活动活动筋骨吗,老是躺着,不是对身体不好吗?”
“陛下,臣观陛下的龙颜,甚是红润,气息沉稳有序,这足以说明陛下以无大碍,所以陛下,您是不是该和臣去御书房学习去了?”深吸一口凉气,强行压下心中怒火的陈蕃,一字一顿的质问道。
一听这话,刘宏马上用手扶着额头,虚弱无力的说道:“诶呀,不行了、不行了,朕的头又开始头晕了!”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床边走去。
陈蕃见此,看着选择逃避的刘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陛下,你怎可如此昏庸啊?”
“陛下,您不和臣学习治国理政,增长阅历的知识,将来您怎么管理,这诺大的大汉帝国啊?”长叹一声的陈蕃,仍旧尽职尽责的劝说道。
刘宏听此,连忙辩解道:“太傅,朕现在不是很好嘛?这国家大事,现在也没有用朕,来操心处理啊!朕现在学它们,也没什么用处,在说,朕感觉现在的生活,其实也很不错啊!”
眼中闪过惊慌的陈蕃,对着刘宏大惊失色的说道:“陛下,您万万不可有此念头啊!陛下,您现在不管朝政,是您年纪较小,而且您才刚刚登基,对一切事物都很陌生,所以才由微臣、大将军窦武、司徒胡广三人,共参录尚书事,过等陛下您在大一些,熟悉熟悉朝政,便可亲自上朝理政了。”
刘宏一听,恍然大悟道:“太傅言之有理,太傅的一番话,真如醍醐灌令朕茅塞顿开呀!太傅,这么说,朕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玩耍喽?”
陈蕃一听刘宏前面的话语,不禁感到老怀欣慰,心想:“陛下终于开窍了,真是不枉费,我这一番唇舌啊。”
只可惜,还没等陈蕃高兴多长时间,就听到刘宏下面所讲的话语,如果不是陈蕃心里素质较强,绝对要被刘宏这番言语气晕过去。
虽然陈蕃没有气晕过去,但是此时陈蕃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一股无法施展的郁闷之气,直将陈蕃压得喘不过气。
“朽木不可雕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啊,让这样的人,当上大汉的皇上,真乃大汉的不幸啊!”心中悲愤的陈蕃,暗自在心中叹息道。
就在陈蕃,正对刘宏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到外面太监哑着尖细嗓音喊道:“太后娘娘驾到。”
话音刚落,一袭蓝色连体纱裙,五官艳丽而沉稳的窦妙,梳着高贵的朝凤鬓,插着代表太后尊贵身份的金凤钗,在一众宫女、太监的拥簇下,雍容华贵的来到了殿中。
刘宏、陈蕃等人见状,连忙上前,给窦妙请安:“臣等给太后娘娘请安、儿臣给母后请安。”
窦妙见此,玉手一抬,轻声说道:“都平身吧。”
“诺”一众人等,齐声回复道。
“母后,您怎么来了?”有些意外的刘宏,快步走到窦妙身前,一把搂住窦妙的胳膊,亲切的问答。
看着身边的刘宏,窦妙含笑说道:“皇上这几日,都没到哀家的寝宫前去请安,哀家甚是想念,所以哀家今日便特地来看看皇上。”
眼珠滴流转了两圈的刘宏,立即满脸歉意的说道:“母后,真是对不起,儿臣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才没去给母后您前去请安,还请母后不要怪罪。”
一听刘宏说身体不适,窦妙那如水似玉的面容上,在浮现出慌乱的神色后,连忙左右打量起刘宏,然后焦急的问道:“皇儿,你身体那里不适?快和哀家说说,哀家这就给你传太医来。”
刘宏一听,连忙说道:“母后,儿臣现在,已无大碍了,太医已经看过了,您就不用,再叫太医了。”
窦妙一听,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她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曹节,皇上身体不适,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来禀报给哀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个常侍,做的不耐烦了,想让哀家,把你给配到,掖庭去啊?”
曹节一听这话,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向窦妙,磕头求饶道:“娘娘,奴才再也不敢了,请娘娘饶命啊。”
刘宏见此,于心不忍说道:“母后,此事不怪曹节,是儿臣不让他告诉你的,你就饶了他吧。”
窦妙一见刘宏,为曹节求情之后,脸色不由得,缓和了下来,对着曹节说道:“曹节,这次是陛下,为你求情,哀家这才放过你,不过要是再有下次,哀家定不饶你。”
曹节听此,连忙叩头道:“谢娘娘恩典、谢娘娘恩典。”
窦妙见此,开口说道:“曹节,要谢,你就谢陛下吧,要不是陛下,为你求情,哀家是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的。”
曹节听后,连忙向刘宏叩谢道:“奴才,谢陛下求情。”
刘宏见此,开口说道:“好了,曹节,你快起来吧。”
曹
节听后,连忙站了起来,感激的看了刘宏一眼,随即便站到了一旁。
此时,窦妙才现,原来陈蕃,也在这里,略带疑惑的窦妙,轻声向着陈蕃问道:“太傅,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
陈蕃听此,仿佛遇见救星一样,连忙的向窦妙,吐起苦水来:“娘娘,您是不知道啊,陛下已经有半月,没去御书房,和老臣去学习了,臣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到此请陛下,前去和臣去御书房学习。”
窦妙听此,眉头紧皱的看这刘宏,淡淡问道:“皇儿,可有此事吗?”
心中咯噔一下,刘宏连忙辩解道:“母后,儿臣这几日,不是身体有些不适吗!所以儿臣这才没去,御书房和太傅学习。”
“儿臣实在是没想到,太傅居然会如此的小题大做,现在就连母后你都惊动了,如果早知这样,朕就算身体在不适,也要带着重病去御书房。”
陈蕃一听,如此倒打一耙的话语,不禁愤愤不平的向着窦妙说道:“娘娘,此事不是向陛下说的那样啊!请娘娘明鉴。”
“娘娘,其实这些日子以来,陛下都是在装病,然后借此不去御书房和臣学习,而且还沉迷于旁门左道之术,净研究些什么排球,驴车等,玩物丧志的东西,如果娘娘不信,大可问一问那些,宫女太监。”跪倒在地的陈蕃,随后说道。
陈蕃的为人,窦妙一清二楚,所以陈蕃话音刚落,窦妙便怒目而视的看着刘宏,看的刘宏心里直虚。
见此情景的刘宏,刚想辩解之时,窦妙却突然把目光,投向了曹节,看着窦妙凌厉的眼神,曹节的身体更是遍体生寒。
“曹节,哀家现在问你,太傅所言,是不是真的?”
“曹节,你要是敢和哀家,说上一句假话,哀家现在,就把你给推出去斩了。”看到曹节犹豫的眼神,面容阴沉的窦妙,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