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楓,你想什麼呢?」蕭景伸手拍了周允楓一把。
神遊天外,有他這麼陪人的?
周允楓回神:「我在想,你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蕭景心跳漏了一瞬,他匆忙避開周允楓的眼睛:「你管這個幹嘛?我想要的你就去幫我搶回來?」
周允楓:「……」什麼惡霸作風?
作者有話說:
據說燕窩是口水+痰……
第9章
也許是被衛泓給扎老實了,蕭景一連好幾天不作妖,每天的事情就是看看書,或者練練字,無聊時就拉著周允楓陪他下棋。
「我不會下棋。」周允楓自小不鑽研風雅事,刀槍劍戟為伴,下棋的水平相當一般。
「無妨,左右我也不會。」蕭景自信地落下黑子,「玩玩而已嘛。」
周允楓不信,像蕭景這麼會算的人,怎麼可能會下不好棋?他都拿人做棋子。
直到下了幾盤,見識了蕭景下棋的技術何等令人驚奇之後,周允楓才明白,蕭景說他不會,是真的不會。
蕭景竟然是個臭棋簍子。
「不如找花團和錦繡陪你玩一會兒?」周允楓實在是不忍直視。
蕭景擺手:「花團和錦繡都不樂意陪我下。」
周允楓無語望天,也是合理的,誰都不想和一個臭棋簍子下棋。
而周允楓下棋有多麼痛苦,蕭景就有多麼快樂,他終於又找到了一個折磨周允楓的法子。
善哉,妙哉。
在折磨了周允楓好幾天之後,蕭景終於放過了他。
周允楓謝天謝地,再陪這祖宗下兩天棋,他真的要無了。
這期間衛泓又來施針了幾次,能夠進太醫院的大夫醫術自然高,不過是扎了幾次針,每天配合著藥膳吃,還有花團和錦繡在衛泓那學的推拿手法,蕭景瞧著是要比之前精神了不少。
興許也和寒風逐漸散去,春回大地有關。
……
到了三月末,天氣徹底回暖,蕭景在瀟雨院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待了多天,終於要出門了。
錦繡手裡提著飯盒,足足有兩層,也不知道是什麼,花團給蕭景挑了一件豆青色的披風繫上。
還是那輛熟悉的豪華馬車,這少爺今天不知道是要去哪裡。
「今天不用我來趕車?」約莫是太久沒嘴賤了,周允楓見今天有專門的車夫在,多嘴問了一句。
蕭景「呵呵」,皮笑肉不笑:「我怕你迷路在荒郊野外,害得我餓死。」
周允楓:「。」叫你管不住嘴。
一行四人都上了那輛足夠寬敞的馬車,蕭景昨天晚上睡得晚,也不知鼓搗什麼,在書房待到了夜深才回去睡覺。
小少爺很少熬夜,熬了這麼一次就受不了了,一大早困得不行,上了馬車之後就開始打瞌睡。
周允楓很合理地成為了蕭景的人肉枕頭,讓蕭景枕著呼呼大睡。
錦繡手裡提著那個飯盒紋絲不動,花團拿著繃子在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