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还真是神医。我这都没开口呢,你咋知道是我。”张婷穿了一套白色职业装,带着墨镜,手里拿了一把水果糖,打发那些调皮的孩子。
陈重笑了笑,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从腿上看出来的,没有答话。
打发完孩子,张婷走了进来,把墨镜架在头发上,四处打量这间小小的卫生所。
地方不大,但是整洁;器械捡漏,但擦的一尘不染;药物很少,但在药品柜里按照种类码放整齐。
尤其是窗台的瓦罐里,还放着一束野花。
这是一个本分又热爱工作的小村医。这些布置,都让张婷心里对陈重的喜爱,又增加了几分。
“不错,比我想的要好多了。也难为你了,有这么好的医术,却憋屈在这个偏僻小山村里。”
张婷说道。
“别埋汰我了,都是我的本分。再小,桃花村还有几百口子人要治病,我这个村医责任也是很重的。”陈重笑道,又问道:“张姐,不会是你又病了吧?”
张婷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病了,是我一个朋友……”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说吧,作为医生,病人的隐私我会保密的。”陈重看出她的担心。
“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病了,现在在我车上。我把她带进来,等会瞧病的时候你别害怕。”
“嗯。”
张婷出去,从车上带下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进了卫生所。
个头跟张婷差不多,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是脸上的妆容要比张婷的还讲究,穿着打扮也不在张婷之下,尤其是腿上一双网袜,让陈重有点砰然心动。
“这位是……”张婷刚要给陈重介绍来人的身份。
旁边的女人打断了她的话:“我是张婷的朋友,你叫我吴姐就行。”
她没有把脸上的大墨镜摘下来,只是和陈重握了握手。
小手皮肤滑腻,不是干活的农村人。
“听张婷说,你挺神的。妇科病能看吗?”
“能看,你跟我来后边。”陈重站起身来,带她进了小单间,拉上了帘子。
“姐,你把衣物脱了吧。”陈重带上了口罩,心里还有点好奇,妇科病得有多严重能让自己害怕。
吴姐犹豫了一下,脱下衣物。
一股腥臊之气哪怕陈重带着口罩,都能闻到。
再细细一看患处,陈重倒吸一口冷气。不禁红肿,而且有疹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妇科病范畴了。陈重带上手套,在她患处翻了翻,检查了一下情况。
陈重摘了手套,又给她把了把脉,皱眉道:“吴姐,你别怪我多嘴。你这病恐怕不是简单的妇科病,而是那种病。”
“什么?!那种病?”吴姐心里也明白,陈重说的是什么,都快晕过去了,忙问道:“你不会看错了吧?”
“不会。连普通妇科病和艾滋病都瞧不出来,我这个医生也要下岗了。”陈重说道。
“肯定是我家那个挨千刀的!在外面胡搞乱搞,把艾滋病也传染给我了!”
吴姐气的咬牙切齿,过了好一阵子,叹了口气问道:“我这病还有救吗?”
“这病早期的时候,没有什么症状。但一出现症状已经是中晚期,恐怕打针吃药只能延缓,不能完全治好了。”陈重如实说道。
“那可咋办?”吴姐说着,就哭了起来。
外面的张婷听到,安慰道:“吴,你别哭了,陈重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吴姐激动的摘掉了墨镜,梨花带雨。虽然看起来有三十五六,但仍是个风韵犹存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