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知道,因为失血过多啦。
谢安却没消气,一掌挥开他,虽然没说话,但满脸都在表达一个意思“不用你管”。
随后他在桌边坐了下来,谢书辞看他倔强中稍稍带着一丝委屈的模样,心中莫名有些难受,于是也坐了下来。
“小瞎子,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谢书辞担忧道。
谢安抿紧薄唇,问“我跟她们有区别吗。”
“有”
“什么区别”
“就”
谢书辞想说,又不敢乱说,怕被谢安察觉什么。
见他犹犹豫豫说不出来,谢安脸色更冷了两分。
“说不出来就算了。”
他撑着虚弱的身体给自己倒了杯茶,拿起茶杯时,手指一个脱力,茶杯就脱手而去。
大王“”
这还是平时能徒手捏碎宝宝天灵盖的那只手吗。
“哎谢安你到底怎么了”谢书辞拿来桌布擦干桌上的水渍。
谢安低下头,淡淡道“反正我和其他人没有区别,我怎么了,跟你无关。”
谢书辞把心一横,咬牙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谢安,是我的是我很重要的人,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谢安顿了顿,指了下脚边的狗子,“与它呢”
大王“”
关本宝宝屁事
“跟大王也不一样,跟谁都不一样,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之一。”谢书辞这句话说的非常笃定。
这确实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谢书辞不知道怎么去定位自己心中对谢安的感情,但是,谢安绝对是他在这个世界里最重要的人。
大王一听可不得了,立刻狗眼泪汪汪,“嗷”
那宝宝算什么呜呜
谢书辞一见,忙安抚道“当然,你也很重要”
听了他的话,谢安没表态,继续问“以后还和别人灵识共通吗”
“不了不了。”谢书辞忙摇头。
这回,谢安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容不迫地拿起茶壶,稳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稳稳地端起茶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我没事,只是睡久了,头晕。”
说这话时,谢安唇角带笑,哪还有瞬息前的那副羸弱的样子
谢书辞“”
好家伙,真是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
谢书辞看了看他,忽然也觉得有些委屈,自己怎么对他也算掏心掏肺了,问什么答什么,可小瞎子可倒好,自己把话说的那么明白,说的那么那么他却从始至终没有表态。
谢书辞俯下身,将下巴放在桌上,闷闷不乐地说“那你呢我说了这么多,你什么都不说啊”
谢安被他问的愣了一下,“说什么”
“你”谢书辞一怒,“我都说了你对我很重要,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那你也表个态啊”
闻言,谢安紧了紧眉头,似乎在思索他话里的意思。
谢书辞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谢安迟疑了片刻,说“你是
唯一一个与我灵识共通的人。”
就在谢书辞坐直身体,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谢安却闭上了嘴。
谢书辞瞠目结舌,“就、就没了”
谢安神情疑惑,“不够”
“你这说了个什么啊,一点都表现不出我的特殊性”谢书辞气鼓鼓地说。
谢安听后沉思片刻,说“灵识共通,一般是道侣或者关系极为亲近,并且互相信赖之人,才可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