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了。
可是,为什么
“我将你从咖啡店失火中救起。”费奥多尔又接着说。
我妻真也不太相信,因为他和费奥多尔分手时闹的很不愉快,而且在最后一通电话中,他得知费奥多尔正在被警察抓捕还有点幸灾乐祸。
他并不觉得费奥多尔会救下他。
可是,我妻真也逼回泪水,他重新抱住费奥多尔,亲了亲费奥多尔,浅棕色的眼睛带着深信不疑:“谢谢哥哥,当时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定了。”
“这一个月生的事情有很多,比如田纲吉被他的家族找到带回意大利,又比如你的身体太过虚弱,我带你寻求武装侦探社的那名异能力者医生的帮助。”费奥多尔轻描淡写间,将那一个月的事情全变了个样。
“纲吉回到了意大利?我和你一起去了武装侦探社?”我妻真也慢吞吞重复。
费奥多尔将我妻真也放坐在腿上,他解开对方的两个绳,“可能是吸入太多浓烟的原因,你短暂失忆,和田纲吉闹了一些不愉快,他囚禁你,要和你达成结婚典礼,我将你从婚礼中救出。第二次救了你。”
我妻真也听得两眼略微直,他还来不及判断这是真是假,费奥多尔指尖勾了勾,将他身上白色裙子的后腰系带解开。
裙子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系带散开,乍露出大片的皮肤。
我妻真也连忙捂住后腰处散开的裙子布料,他点头,“对,对,第二次救了我。”
费奥多尔目光从赤|裸的大片后背收回,他又道:“琴酒身体不适,外加以为你已经身死火灾中,已经回到了东京。”
我妻真也心脏疼了疼,他一边系着系带,一边小声说,“我,我没死呐。”
可是,如果在琴酒的认知中,他已经死去,那么对琴酒是最好不过的了。琴酒可以回到他原本的生命轨道,不必受到违背剧情的惩罚。
明明在火灾前,他就已经计划着如何离开琴酒。
可是真正措不及防生时,我妻真也还是很难受。
他怎么系都系不好裙带,恼怒地揪了揪裙带,连衣服都在欺负他。
真讨厌。
他眼中聚着泪珠向下掉。
费奥多尔露出微笑,他扯了扯我妻真也的头,“脾气真大,哭的好可怜。”
我妻真也拿回头不让费奥多尔拽。
“现在你的身边好像只有我了。”费奥多尔说。
我妻真也抬头看看费奥多尔,瞬间心死,他泪掉得更快了。
“你和琴酒在一起时,好像也和他强调过很多次的‘保护你’。”费奥多尔回想着情报,他的嘴角带着弧度,“现在,和我说一说,你为什么看重这一点。”
“森鸥外想要,想要重建黑手党。虽然我给了他很多的权力,但是他要成为下一任领,必须要先杀了我。”我妻真也破罐子破摔,抽着气说。
“你的异能力呢?”费奥多尔问。
他的异能力,噢,原领的异能力。
我妻真也磕磕绊绊说,“消失了。”
费奥多尔说:“说实话。”
我妻真也委屈:“就是消失了。”
他要是继承了原领的异能力,也不至于只能寻求别人的保护。
费奥多尔的目光像是要看穿我妻真也的灵魂。
我妻真也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