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手中握着消磁遥控器,就是这个东西让我妻真也的收音机播放不出任何声音。
泽田纲吉(也就是十四岁的田纲吉)在数月前,心情总是不由自主的变得伤心,焦躁等,且总是感觉自己的某个部分就在东京南部。里包恩敏感地感觉到学生的不对劲都是有缘由的,于是搜索了很多的城市,里包恩来到了横滨。
与田纲吉相遇。
他的来自平行时空的、十年后的学生。
里包恩对着田纲吉说:“你想去见他吗?我劝你最好不要。因为按照我们的计划,今天你至少要让他独自经历长达四十八分钟的静寂,昨天第一天我们的计划就没有成功。”
田纲吉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我不想见他。”
里包恩说:“干得不错,阿纲,看来十年的领生涯教会了你不少。”
田纲吉没有说话。
里包恩又说:“你的灵魂不稳定的问题,我询问了彭格列的家庭医生,他们推测大概是由于你距离小阿纲太远的原因。虽然你们不能碰面,不能相遇,但是你们的本质是同一个灵魂,相距太远才会导致灵魂不稳。”
“你最近的身体症状,小阿纲其实也有。他正在来横滨的路上。”
田纲吉的面色被幽蓝的大屏幕照射,他的表情很平静,目光也一直落在监控上的我妻真也身上。
“还有三十四分钟。”里包恩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手表。
咚咚。
监控器中传来了沉闷的声音。
田纲吉的目光立刻锁定声音处。
监控器上,我妻真也将收音机远远丢到地板上,正捂着耳朵,用额头抵住墙壁,用力在砸。
田纲吉站起身,推开监控室的门。
“阿纲,现在才是第二天,也才过了十四分钟。”里包恩跳到操纵台上,对田纲吉说。
“里包恩。”田纲吉斜侧着半边脸,放在门把的手紧了紧。
“昨天的三十分钟你失败了,今天的四十八分钟你也失败,明天的六十分钟想必也不用想。”里包恩说,“阿纲,那你将他绑架到这里,是过家家吗?”
田纲吉看向里包恩。
他推门走出去,“当然不,只是我在担心他撞伤了脑袋,处理起伤口会很麻烦。”
里包恩面上露出的表情好像是无奈,他撑着下巴,目光又转向监控屏幕。
在我妻真也孤独留在寂静后的第十六分钟。
田纲吉推开门。
放下急救箱,田纲吉双手控制住我妻真也磕向墙壁的额头,很难说他当时的心情中有没有参杂后悔。
手指向远处的收音机,我妻真也擦擦下巴处的泪水,“收音机,坏了。”
……
田纲吉看上去没有撒谎的样子:“等会儿再修。先处理你额头上的伤口。”
我妻真也说,“请一定帮忙修理好它,我担心明天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好的。”田纲吉又说,“但是我帮助你,我需要谢礼。”
我妻真也谨慎地护住自己的裤腰处。
田纲吉说,“我现在还不想做那个。”
他单膝跪在我妻真也身旁,咬了咬我妻真也的下唇瓣,舌头未经过主人方的允许就侵入进去。直到他觉得谢礼收够了才从送礼人身上离开,“这个是我想要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