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闭上嘴,琴酒连买菜这件大事都订购送上门了,可能就真的没有出门的欲望了。
捧着琴酒熬的鱼汤,我妻真也刚尝一口。
好酸,他皱脸。
放了好多醋。
他最不喜欢吃带酸味的东西了,琴酒早就知道。
看到琴酒无知无觉仍在摆放餐盘,因为他的长久注视反而还问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好喝。”我妻真也将怀疑琴酒是故意的这个想法甩飞,自己倒杯水喝。
琴酒坐到他的对面,听到挑眉,“能吃酸了?”
我妻真也放下水杯,呆坐,“不能……你故意的!”
“下午做好的,就在你从放映室出来之前。忘提醒你不能喝了。”琴酒看着他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浅显的笑容,很自然的从他手中接过剩下的你玩鱼塘,快喝完,随后将那蛊鱼汤放进厨房。
我妻真也心中的郁闷随着琴酒喝光那碗鱼汤而消失,幸灾乐祸将手旁的水杯送过去,“喝吧。”
琴酒接过,仰头一口喝光。
心想好酸。
随后的日子里,我妻真也过的很快活,快活到他想将时间按下加键,加到一年零五个月后,然后和琴酒站在一起,对着森鸥外说,“你来刺杀我吗?我根本就不怕你。”
然后快活被琴酒一句话打破。
当是琴酒站在浴室门口的镜子前,低头看着他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妻真也恰巧要去浴室,注意到琴酒的反常,心里一紧张,就听见琴酒问。
“真也。”
“恩。”我妻真也想拉拉琴酒的手。
“你是不是胖了点?”
我妻真也停下拉手的动作,满头问号,“什么?”
琴酒伸出手拍拍他的屁股和腰,“这里好像肉变多了,不过正好,之前太瘦了”
我妻真也浴室也不去了,对着琴酒冷笑一声,接下来的几天权当琴酒不存在。
人走之后,琴酒低头看了看手,十指紧握又舒展。
眼中有过沉思。
一次洗碗中,琴酒因手臂忽然失去控制而将碗打破。
他心中忽然松口气,因为现在我妻真也在看电影,现不了这件事。
他蹲下身,等着胳膊解冻后再将碎片捡起。
可一只手在他之前就将碎瓷片打扫干净。
“抬不起来的毛病扩大到手臂了,是吗?”本该在专心看电影的我妻真也出现,他问。
琴酒看我妻真也没有要哭的意思,这才点点头,“是小毛病,不用多心。”
我妻真也收拾碎片的动作慢了慢。
他想,快听,琴酒自己都说是小毛病,不用多心的小毛病,就不要再为琴酒担心了。
又不是全身动不了,那么担心干什么呢。
他只要装作不知道真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