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安棋不求情,花曉也能留得下來。
熟悉安棋的生活習慣,以及有一手好廚藝,只要她沒想著傷害安棋,白斂不會趕走她。
他把花曉喊進茶室,關上門,問她來此有何意圖。
花曉開門見山,說想要攬月宗的庇護,她得罪了妖王,妖王在找她,她不想死。
可以說,他們有同一個敵人。
他們再出來時,就見安棋跪坐在椅子上,爪爪抓住桌子邊緣,探頭去聞那碗蝦仁肉沫紅湯麵,又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嗷。
小龍崽想吃麵,小龍崽沒吃飽。
小龍崽不會用筷子,小龍崽乖乖等大人。
花曉見白斂過去了,轉身去收拾她自己屋子。
她現在有經驗了,不能挑釁有孩子的父親,有些場合下,孩子對她的喜歡搞不好會要了她的命。
還是溜了溜了。
有了這幾日積累下來的教訓,白斂這頓飯餵的非常順利。
他只給安棋吃了半碗,雖然安棋還是喊餓,但他摸安棋肚子就知道他不能再吃了,停筷放碗,沒有心軟。
可能是這幾日他對安棋予給予求,把安棋脾氣養大了,不給吃就轉過頭不理人,只留給他一個背影,還有一根呼呼晃動的尾巴。
哼,生胖氣。
白斂想把安棋轉過來,這崽崽不知道哪來的蠻勁,掰過來一點又轉回去了,白斂只得作罷。
「安崽,對不起。」
「嗷嗚嗚嗚!」
不聽不聽!
「我不是,故意,晚回家。」
「我沒有,不管你。」
嗷。
尾巴不晃了。
叔叔,是在為今早的事道歉嗎?
「我去,處理事,被人,拽住,不放,耽擱了。」
「但是,一脫身,就趕,回來了。」
「我知道,你餓,想給你,帶面,又花了,時間。」
白斂一口氣說完,頓了頓,看著安棋的小背影,輕聲問:「你能,原諒我,嗎?」
就這一會說的話,比他以前一年加起來說的都多。
「可是叔叔,我沒有怪你啊。」
一隻圓嘟嘟的爪爪握住了他,白斂順著爪爪視線上移,看到安棋對他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懂為什麼他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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