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外出捡垃圾,供我读书吃饭。
日子虽然清苦,但也勉强过得去。
我刚考上大学的那年,村里好心的奶奶,给我妈介绍了个在齐氏高级私人医院做清洁工的工作。
齐氏毕竟是高端私人医院,即使是清洁工的岗位,工资也能拿到五千块。
我上了大学后,也开始打工,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几乎都能自己解决。
家里条件也因为我妈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慢慢好了起来。
但是好景不长,半年前,我妈参加单位体检,被检查出患有乳腺癌,要是不手术,癌细胞扩散就只有死。
哪怕当时齐氏给我母亲交了医疗保险,但是住进医院后,她那点工资和医保的报销完全是杯水车薪。
我母亲住院前,我只需要打两份工,就已经够我的生活费和学费了。
而我母亲住院后,我一天打四份工,累死累活,都不够交我妈一天的医疗费用。
林小姐的外婆,得了宫颈癌,和我妈同住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同一个病房。
她和她母亲去看望她外婆的时候,见到过我。
可能她外婆也给她说了我家的情况。
所以先前在宴会上,林小姐才会直接拦住我,让我想办法将手串放到五小姐的身上,然后给我十万块钱。
我本来是不愿意的,但她提起了我妈看病需要钱。
我真的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当时脑子也不清醒,突然就想要走这么个捷径,便答应了帮她。”
说完后,抬头看着司家两位少爷,抿着嘴,憋着泪抽泣道:
“司少爷,我既然犯了错,要杀要剐都随你们。
但是,这之前,能不能让我去医院看我妈一眼,给她交代两句?”
司暮泽站在一边,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司暮景则开口道:“怎么?在你心里,我们司家就是豺狼虎豹?
你犯了错,我司家就要将你碎尸万段?
我们可不敢~
暂且不说那是犯法的,而且我家小五不是说了,她罩着你吗?
那谁还敢动你一根头?”
吕楷瑞听到司暮景的话,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儒雅少年。
听他的这个意思,好像是愿意放过自己?
这时有熟知林家情况的一贵妇人,走到吕楷瑞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这孩子真是傻。
别说林美娇没有这十万块钱,就是她那妈,身上怕是都摸不出这十万块。
要是田雨婷能摸出这十万块,能让她自己的母亲住在市人民第一医院?
不早就送到齐氏去了?”
贵妇人看着坐在地上满脸羞红的林美娇继续道:
“她那母女什么情况,我们圈子里的人,是清楚得很。
林老太太对她们母女非常的不喜欢,每个月只给1万块的零用钱,林二少也是从来不管她们母女,更不会给她们一分钱花。
那田雨婷借着林家的势,到处借钱,每次也不多借,也就两三万,金额实在是太少了,人家也不好意思催她还。……
那田雨婷借着林家的势,到处借钱,每次也不多借,也就两三万,金额实在是太少了,人家也不好意思催她还。
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奇怪,都城八大家之一的林家小儿媳妇,怎么几万块都要问外人借?
这不,就有人悄悄打听她这到底什么情况。
那谁家还没有一两个不嘴严的佣人?
就这么,田雨婷母女俩在林家的状况硬是被人给挖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的,几乎都城大半个富人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