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识破贤嫔计谋又将她反算计的人,会是自己这个身娇体弱的三子吗?
“嗯,平身吧。”
“给寿王赐坐。”
永平帝示意寿王平身之后,依然按习惯让林福着人给他搬凳子。
“儿臣谢过父皇。”
寿王乖乖坐下,等着自家父皇问话的同时,还不忘伸长脖子看他怀中的襁褓。
他也不明白,明明叮嘱他冬日里不要进宫的父皇,为何今日要召他进宫?
“你身体可还好?”
永平帝并未断了给寿王府送水囊,而是让楚沁姝每日给御书房多带一个水囊。
毕竟是能救命的东西,而寿王的身体喝这个正合适。
他自是不会断了儿子的生路。
“回父皇的话,儿臣身体已大有好转。”
寿王如今是有双重保障的人,每日一水囊水,还有东宫送来的药丸。
身体好转的度比之前要快好几倍。
他身体好转之事要瞒皇后和贤嫔的人,却不能瞒永平帝和楚承奕。
毕竟水囊和药是他们二人给他的,对自己真心好的人,总要用真诚回馈才对。
“那便好,初十那日之事,可有你的手笔?”
永平帝点点头,开门见山问出心中疑惑。
“父皇,初十那日出了何事?儿臣不知呀?”
寿王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懵。
他一到冬日便闭府谢客,除了这月十六侄女满月宴,他就没出过府。
更不打听府外之事。
“你。。。。。。真不知?”
永平帝本想说说当日之事,又想起当日是下了封口令的。
毕竟是轻薄冷宫废妃,传出去于皇家名声不利,于承恩侯府更没好名声。
所以,张勇谋被杖毙后,就只有贤嫔承受娘家怒火。
其余人的生活,都未曾受到丝毫影响。
“父皇,儿臣真不知。”
寿王实际上已想起了初十那日的事情。
他那日是没进宫,但他好奇会生什么,就让人私下里打听过。
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难免惊出一身冷汗。
若不是楚承奕和永平帝都提醒他那日不要进宫,恐怕那被杖毙之人就会是他。
但这非正规渠道打听来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
“不知便不知吧,朕也是随意问问。”
永平帝摆摆手,表示这事不重要,然后又道:“你既进宫来了,便去看看你母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