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确定是这里吗?暮光?”萍琪拍了拍暮光闪闪的肩膀,但是暮光闪闪却不停的将眼前与地图对照。
在上次骡斯帝国的边境突袭后,宇宙公主承诺要为神圣骡马帝国提供武器,而这任务便交到了暮光闪闪的蹄上。
霍普在大战之后又躺进了医院,一直到暮光闪闪出都还没醒过来,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了。
而宇宙公主也不是让暮光闪闪去变出一堆武器,而是去找一只马,一个如今只有宇宙公主认识的马。
而她交给暮光闪闪的地图指引她来到这里,地图上明确画着这是一片荒原,而宇宙公主说去这里唯一的小木屋找他。
但暮光闪闪无论怎么看都没找到荒原,出现在她面前明明是一座大山。
“你说会不会是宇宙公主搞错了?”萍琪说道,随后她过去倚在了山体上。
“嗯。。。。。。也许是我看错或听错。。。。。。”“啊啊啊啊啊!”萍琪忽然乱叫着摔倒在地面,随后不断张着大嘴冲自己的前腿吹气。
暮光闪闪叹了口气说道:“哦萍琪,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而萍琪却喊道:“烫!好烫啊!”
暮光闪闪看了看地上的萍琪缩了缩脑袋疑惑的问道:“烫?什么烫?你是说这山吗?”随后暮光闪闪将蹄放在了山上。
随后滋滋的声音响起,暮光闪闪猛的将蹄拿下来,然后晃着自己的前蹄大叫着“烫!好烫啊!”
在两只小马吹着自己的前蹄待其冷却后,她们看向了这座大山,暮光闪闪搓了搓下巴,随后将角对准了这山。
随后她尝试用魔法扒拉这山上的泥土与石块,没用多久,便露出了不同寻常的一面,石块下面竟然是铁?
不只是铁这么简单,暮光闪闪用力拽了一下,然后那闪着寒光的铁片便被抽出,随后划过她的身旁插进了地上。
几根紫色的毛从暮光闪闪愣住的眼前飘过,这不是什么铁片,而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剑,现在土地上仅能看到其剑柄了。
那剑身已插入泥土之中,如同插入水中一般无阻,而萍琪指着这座山吞了口口水,她问道:“暮。。。。。。暮暮,这座山不会。。。。。。都是由这种武器构成的吧?”
随后大地忽然震颤起来,那山也是如此,因那山的颤抖好几把武器掉了下来,锋利的部分全部没入土地。
随后从另一个方向,山体如同被从内部撞击一般,一堆石块与铁器被轰了出来,一个庞大的身体从那地方爬了出来。
“是谁在乱动我的东西?”那声音无比沉重,但却不似轰雷般有攻击性,只是询问而已。
随后那庞大的身躯站了起来,是一个深红色与黑色交织皮毛的老雄驹,他的头上有着五只角,下巴上长着许多黑色石片,然后是齐胸的大胡子。
暮光闪闪张着嘴尖叫出来,但是马上就被萍琪给堵住了,萍琪讪笑着说道:“哦,我想我们可能是走错了,那个,我们马上就走。”
萍琪吞了口口水搂着暮光闪闪转身就要走,她从那雄驹身上感受到恐怖的气息,那是极高的铸之力量。
“等等,你们是密教徒?”那雄驹两只前蹄像是石头一般龟裂,里面有着橙色的光芒在闪烁,在他问出这句话后,那前蹄裂口中涌出岩浆。
那雄驹向暮光闪闪她们靠近着,不过被暮光闪闪颈上的一个项链吸引了目光,那不是什么项链,只是一个绳子拴住个古怪的小雕塑。
那雄驹过去将雕塑拽了下来端详着,而暮光闪闪却生气的大喊着:“嘿!那是宇宙公主给我的!让我。。。。。。”
“唉。。。。。。”那雄驹叹了口气,随后说道:“虽然我想撒谎,但是你要找的就是我,不过我没想到她还活着,还是那个什么公主。”
“那个混球。。。。。。”嘴里嘟囔着,他将那雕塑随蹄丢到了山上,不过萍琪却指着他生气的大喊:“嘿!我不允许你侮辱宇宙公主!”
雄驹听到后鼻孔中喷出两道蒸汽,那热度让萍琪流下汗水,当然也可能是被吓出的冷汗。
“我就侮辱她,如果不满意就让她亲自过来,再见不送。”随后那雄驹转身便走。
而暮光闪闪却伸出前蹄喊了句“等等”随后她问道:“你。。。。。。和宇宙公主很熟吗?”
那雄驹停下微微回头说道:“不,一点也不熟,她甚至从未对我说过一句谢谢。”说罢那雄驹便头也不回的走向他来时的那个洞。
而暮光闪闪好奇的跟了上去,不过萍琪却拽了拽她的尾巴问道:“喂,你真的要跟着这个。。。。。。家伙?你不怕他弄死你?”说罢萍琪还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既然宇宙公主要我来找他,那么我就必须完成任务,况且我相信宇宙公主,她要找的小马一定不会是什么坏家伙。”
随后暮光闪闪就跟了过去,萍琪低头叹了口气也跟了过去,嘴里嘟囔着:“好吧好吧,早晚被你害死,跟你一起死好了。。。。。。”
两只小马走进了山体,不过汗不断在她们头上流下,就如同进入了一座大熔炉似得,而她们耳边也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铁器敲打声音。
暮光闪闪擦了一把汗,汗水甩在地上出滋滋的响声,她走向那个雄驹,他正在捶打铁砧上的一根铁棒。
当暮光闪闪靠近,现他敲打那铁棒的工具就是自己的前蹄,他这里没有熔炉,提供热量的依旧是他的前蹄。
他不断的将这铁棒敲打与塑形,火花不断迸射出,而铁屑与灰尘从天花板飘下,那尘埃就如同是雪花一般。
暮光闪闪竟沉默了,她能听出来,那金属的敲击声,就如同鼓点与音符,他不只是在打铁,而是在演奏一音乐。
这是只有密教徒才能听到的歌曲,每次金铁交击产生的音符都有着心的力量,暮光闪闪甚至能看到。
在许久以前,遥远到如千年以前,一个飘着雪花的山脉上,一把把锤子敲在铁砧上,每家的烟囱都冒出滚滚黑烟。
山腰间满是积雪,而山顶却非是如此,每把铁锤都是琴键、琴弦、古老的歌谣在每个小马口中哼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