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金锭庆幸自己在液化气罐爆炸事件中,只是受到惊吓,没有受伤,他自认自己是万幸,虽然受到惊吓,但能安全回家,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现在,他脑子里一门心思,就是把儿子婚礼办好,办的风光,这是他一辈子的大事,陈官庄老少爷们不用说,除去个别有事的人,不能到场外,大多数人都能到婚礼现场。
他们夫妻俩在家盘算好久,拿出笔来,把能邀请的贵宾一一写在纸上,统计大约人数,这也是为饭店订桌确定人数,其实他们把能来的客人,早在心里盘算一遍又一遍。
一桌按十人计算,能请来的客人大约在3oo多人,这样去龙海大酒店订下三十桌酒席,还多预备两桌,万一来的人多呢。
酒席每桌是588元,包括酒水,预备两桌,算是酒店赠送。
酒席标准588元,在龙海算是高标准,拿得出手,不能让人挑礼才行。
婚礼千万不能让人说成抠门,在当地落下难听的话柄。。。。。。
婚礼要的就是热闹,要的就是喜庆。。。。。。
以往,罗金锭参加婚礼都是去热闹热闹,吃完饭,喝完酒,抬屁股走人,轮到自己办酒席才知道,原来办酒席有这么多讲究,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要处理。
好不容易,疫情管制松了,老百姓办酒席暂时没人追究问责,趁早赶紧把婚礼办了,把儿媳娶回家,免得以后出现什么变故,这算完成人生一件大事。
如果没有这场该死的新型冠状肺炎病毒疫情,儿子的婚礼早就办完,都是让这这场冠状病毒疫情活拉拉给耽误。
龙海各大酒店早早都排满,根本订不上席,这也是因为疫情原因,许多家婚礼停办,当下,刚刚松口,婚礼都赶到一堆举办,订不上酒席,可以理解。
这是让疫情逼的没办法,罗金锭只好把婚礼举办地点,改在陈官庄龙海大酒店举行,这样也好,乡亲也不用去宁海参加婚宴,不过难为城里哥们来乡下参加婚礼。
参加婚礼的人永远也不知道,办婚礼的人有多么繁忙,早上早早起床,香烟提前准备好,在家带到饭店,然后分各餐桌,每桌一盒硬盖中华香烟,每盒烟打开散装盘里,这是为防止个别不讲究人,把一盒烟全装自己衣兜,当然还要分装好糖块,瓜子。
婚庆定好十辆丰田霸道,丰田霸道象征性在乡下城里跑一圈,每辆车5oo元人民币,十辆车5ooo元,红包不算。
罗金锭说心里话,儿子结婚,他心里又高兴又心疼,高兴的是儿子成家立业,长大成人。
他心疼白花花的银子,这些年积攒家底,都给儿子在城里买楼房,买轿车,终于给儿子娶上媳妇,自己下半生也有依靠。
幸亏儿子不是那么优秀,你想老柳儿子在BJ,李三锤儿子在苏州,李长生儿子在广州,魏生女儿在上海,几乎哥们家儿女都有出息,不是在外地,就是在外国,唯独自己儿子守在家中,其实,没出息,这样也好。
他自己心里暗暗盘算下才现,哥们在家乡立业子女真不多,大多数都去内地城市展。
当地钱不好挣,靠种地为生,没有大规模经营种植水稻,玉米,挣大钱机会,少之又少。
罗金锭一想到在那场放贷活动中,损失那么多银子,心就疼。
老伴可不管这些,虽然她也心疼银子,可用她的话来说,咱赚钱干嘛?不就是有一天用到儿子身上吗?
不给儿子用,你说给谁用,难道给小三用吗?
老伴这一说,罗金锭没话可说。
柳青泥走出龙海公安局大门,外面等着几个人赶紧围上来,他们焦急地询问,“怎么这么快就问完了,什么结果呢?”
他们纳闷这么快,怎么没见乔伊念?该不会被扣留?
柳青泥知道他们焦急心理。
“哪能那么快?乔伊念单刀赴会刚进楼里,我呢,接电话,家里有急事要处理,大家如果有什么事,你们联系我。”说完话,他匆匆忙忙骑电动车离开。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是等会呢,还是回去呢,几个人犹豫不决。
李岩一刻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呆,这地方让他心烦意乱,这几天他睡不好觉,睡不踏实,平时,他是一觉3~4点就起床,大清早在商店外面椅子一坐,消磨时间,站在路边东张西望,看来往行人车辆,是一种享受。
如今,只不过卖十几只和顾客置换的废旧电瓶,却被公安机关传讯,弄不好有可能坐大牢,这真是犯不上的事,早知这样,我干吗要和顾客置换电瓶,我这不是闲的没事,给自己找事,再说,我在这置换过程中,废旧电瓶不赚钱,赚钱的是收购商,要抓难道不是要抓他们,怎么还找上我呢?
他对这件事非常纠结,吃不好,睡不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问题在于没人告诉他,置换电瓶,电瓶以旧换新是违法行为,没人说,没人宣传,不知不觉就违法了?真他妈冤枉。
这一点,无论如何让他想不通,本来利国利民的好事,把顾客手中旧电瓶置换出来,顾客得到实惠,自己也做成一单生意,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可是,现在违法啦。
你要说违法,你应该提前告诉一声,我不干就得了?如果告诉我,我在违法,那是我的毛病,那我没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