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赵凡天闭上双眼,似乎在闭目等死。
但实际上他身体紧绷,暗自运气,将身体上的气劲全部集中在咽喉上,随时准备硬扛那女子的攻击,同时双脚用力踩进泥土中,预备身体下蹲,从那女子的钳制中脱身。
或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身后的女子并没有继续攻击,顶在赵凡天咽喉处的那柄利刃也收了一些。
那女人的声音变得缓和了一些,她迟疑的问道:“你叫赵凡天?就是那个“男儿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