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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第2页)

  郝柏修捏着她的下巴,像是找准了食物?般,对着她的唇狠咬、舔舐,吮吸,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两人?的距离彻底打破,温热勾缠,狠狠的卷上?她的舌头,不给?她躲藏的任何空隙。

  郝柏修另一手按在玻璃上?,十指交缠,少年掌心按压着女?孩掌心,狠狠压近两人?的距离。

  “嘶……”

  在他放松时,祁知珏像一条更?凶残的草原藏獒,毫不犹豫的将尖锐牙齿咬穿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放松的舌尖,几乎在一瞬间,雪白穿透鲜红,冰雪肆虐红梅,腥咸血液从嘴里冒出,将灼烧与激烈碰撞的温度染上?残忍和反抗。

  郝柏修退出,指腹探上?舌尖,血红占满瞳孔。

  祁知珏冰冷凶狠的看着他,“我说过,吻我就咬掉你的舌头。”

  “行。”郝柏修阴狠笑:“这么喜欢咬,咬。”

  说着,郝柏修按着她又再次俯下身,掐住她的腰将人?掐在自己怀里,不给?她躲藏的空隙。

  “郝……”

  祁知珏的声音被狠狠吞噬,她疯狂推他,只换来他更?狠的钳制,他捧着她的下巴,将她口中所有呼吸尽数攫取,带着她更?深的吮吻,将舌尖上?的伤口报复般压制在她的舌尖,粗粗磨砺过,带着她瑟缩颤抖,疼意好像在两个人?的身体间共鸣绽放。

  祁知珏按着他的胳膊,又咬上?他作乱滚烫的唇,像钳制着猎物?看他,力道丝毫不柔软,和她一样坚硬冰冷。

  “嘶……”  郝柏修后退,两人?气喘吁吁恶狠狠对视,嘴里荡着血腥味道。

  郝柏修重?重?粗喘,目光更?加歇斯底里,毫不在乎指腹擦过嘴唇又染上?的血液。

  “行,你狠,来。”

  他冷笑了一声,俯身捧住祁知珏带血的嘴角,又猛烈地?吻了上?去。

  祁知珏气急,恼怒的抬手狠狠打他,推他往后,郝柏修身体钢铁般纹丝不动,只将她揽得更?紧,吻得更?深。

  祁知珏嘴唇被反复亲吻,狎弄,口腔里的冲撞让她觉得自己被彻底撕开?成了两半,暴露出所有的柔软给?身前凶狠的鬣狗。

  她的尖锐牙齿想要再次咬下,身上?的人?顿了下,轻停了下,看着她气喘吁吁,跟着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缴械投降般又吻上?去,把最柔软的地?方暴露给?她,等?着她尖锐牙齿的狠狠报复还击。

  祁知珏顿了下,忽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她像和凶猛的大?海搏击了一番后,忽然就筋疲力尽了。她只想躺下,睡倒小舟上?晒柔软干燥的太?阳,空气里飘着干净的青草香,她闭上?眼,紧绷的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一瞬间她想就这么静静待着,她也是这么做的。

  祁知珏的手抓着郝柏修没了丝毫的反抗,麻木的随着他的力道辗转,感受着舌尖的长驱直入,碰撞磕绊,生涩但又凶猛充满占有欲的滚烫席卷了她口中每一处温热。

  郝柏修停下来,眸子沉沉看她,呼吸纠缠,两人?鼻翼贴着鼻翼,窗帘后的空气灼热滚烫,实?验室漆黑安静,只有帘子后热火碰撞。

  “知珏。”郝柏修低哑的声音带着水渍浸润的性?感轻喃她的名字。

  祁知珏睁开?眼看他,古井无波的眸子变得幽深。

  他忽然笑了声,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下。

  小心的,呵护的,认真的,怜爱的。

  “你人?这么冷,怎么……舌头这么软。”

  祁知珏呼吸一顿。

  他又说:“还很热。”

  第63章今非昔

  63、

  家长会要到来的前一周,谢奚桃插科打?诨,围绕着严涿,审他?情?绪怎么样,虽然家长代表那?件事被他轻拿轻放的翻篇了,谢奚桃却怎么也放心不下来。

  严涿倒像是没事人一样,讲题、剪片子、升国旗、宣传部?干活、拍百日纪念视频,每天依旧忙得像刚被搬出来的大铁风扇一样,呼呼呼的不停转悠着。反衬得她像是太闲,还有时间想东想西,拍拍脑袋赶紧埋头兢兢业业做题。

  五月就骤然飙升的温度,不仅意味着夏天要来了,也意味着高考的步伐在逼近,悬在头顶上的铡刀吓得每个人不得不无视燥热的温度,擦着头上渐渐浮出的虚汗认真做题。

  谢奚桃家这个电风扇可是有些年代了,那?些年水厂还没倒闭时家里购置的,年龄当她哥都绰绰有余,虽然底盘方方正正又沉又难挪动,但可实打?实是铁做的,这么多?年了,虽然刚转起来时哗哗哗像飞机要起飞似的出巨大噪声,但质量一顶一的好,每年夏天这个铁皮绿扇都要被扛出来,成为盛夏尚未到来前家里的顶梁柱。

  这天吃饭前,李珠指挥着严涿从家里仓库里把它挖出来,拿了螺丝刀下了铁扇盒子,擦洗风扇片。

  谢奚桃咬着筷子拿着馒头在打?开?外面买回来的腌咸菜,还没能嚼两口,严涿拍她脑袋,“过来擦。”

  李珠摆手,“不用不用,你俩快吃饭,吃完还有那?么多?作业呢,这点?小事我来弄就行。”

  “妈,你放下吧。”谢奚桃拍她凳子,“就擦两下,一会?我给你弄完了搬我屋先吹会?,嘿嘿。”

  “嚯,你倒真会?抓时机。”

  “你在客厅扣手机那?不是也能吹头顶大的嘛。”

  李珠白她,招呼严涿赶紧来吃饭。  吃完饭,严涿帮着李珠把餐盘都送进厨房就被赶了出来,他?扛着电风扇,谢奚桃跟着进了卫生间。

  夏天的睡衣刚被洗了,她只能穿着长袖的睡衣,松松垮垮,刚挽上去,毛巾都还没浸润湿透,袖口就又掉下来了。

  谢奚桃烦躁的叫严涿,甩着手腕,“帮我往上面弄弄,一直掉。”

  严涿手上带着灰,又洗手擦干净才来帮她弄,湿凉凉的指尖擦过她白皙皮肤,谢奚桃意外,“你不热吗?手还挺凉啊。”

  说?着,她直接将手臂贴上了他?纤长洁白无瑕的手指,可能是每天玩相机的人需要手也干净精致起来,严涿的手跟一般少年一样修长且骨节分明,此?外又多?了几分纯净,指甲干净粉嫩,白色月牙清透漂亮,像一件不染纤尘的艺术品般。

  在闷热的房间里少年手指清清凉,像夏天草丛边摇曳的清凉薄荷叶般,勾着她两个玉笋洁白的手臂都贴了上去,将他?两个手都夹在了里面。

  严涿笑了声,干脆在她手腕沿着按上去,一寸一寸往上挪,清凉的薄荷叶扫过,将茭白笋腕一点?点?染上清凉绯红,谢奚桃莫名?想到落日黄昏兢兢业业扛着小小碎叶子爬的蚂蚁,轻微瘙痒划过清透汗毛,毛孔,细嫩白亮皮肤,深入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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