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路边,周砚池才停住脚步,他回头看时漫,眉眼淡淡的,很是温柔:“要回医院吗?我顺带捎你一趟。”
傅斯年的手仍旧没有松开时漫,看周砚池这么谄媚,他也不生气,反而将时漫搂得更紧,他毫不顾忌周砚池的存在,手肆无忌惮的在时漫身上游走。
他明摆着是故意的,还伸手捏时漫的肉,她觉得委屈,紧咬着唇不让自己闷哼出来。
可她越是隐忍,傅斯年就越是不想放过她,手中的力量大了起来。
她还是没控制住,哼了一声,是被疼的,不是因为别的。
时漫叫了,傅斯年才觉得满意,他扭头看周砚池问:“周医生看我老婆这个样子,你觉得她是想跟你回医院的样子吗?”
周砚池感觉出时漫的隐忍,他微微皱眉。
下一刻,傅斯年变换了一种吊儿郎当的口吻:“哦,对了,周医生恐怕还没见过我老婆自渎的样子吧?但我见过,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将裙子脱了一半,手放在……”
时漫觉得难堪,扯了一下傅斯年的手,愤愤道:“你够了。”
傅斯年不以为意,满脸笑意盯着她,眼神里分明有警告的意思:“怎么?不好意思让周医生知道吗?其实也没什么的,你毕竟需求大,我也怕你找了一个不中用的,提前替你把把关,你不高兴吗?”
傅斯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很令人欠揍。
时漫攥紧手,浑身在发抖,眼睛微红,却是一滴泪也滚不出来。
周砚池在,她不想给他添麻烦,她更明白,傅斯年就是想在周砚池的面前羞辱她。
不让他如愿,他只会更过分。
他就是故意的!
她不说话,傅斯年就扭头看周砚池,就要再继续说什么,可还没开口,周砚池沉声打断了:“傅先生,时漫是你的妻子,你要真的爱她,就请尊重她,要是不爱她,也请你别诋毁她,将妻子隐私暴露给别的男人,我实在觉得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你还是人人敬仰的商业大佬,更应该懂得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周砚池生气了,温柔的面庞紧绷着凌厉的线条,他眼神覆上一层寒意,像冬季的冰,很寒很冷。
面对斥责,傅斯年面不改色,他只是不善的盯着周砚池,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可这种无声的对视,总叫人心头发怵。
时漫讶异周砚池的沉着,也感激他的帮助,他的仗义执言,更让她止不住心头泛酸。
可这场闹剧,早就该停止了。
时漫拽着傅斯年的手,看着周砚池,她眼里一层的水雾覆住了难堪,她低哑着嗓音说:“周医生,我今晚不去医院了,爸爸的事情,我很感激您,今天不便,我们就先回去了。”
周砚池的眼里生出担忧,很不放心:“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的。”
时漫不敢跟他对视,垂下头说着违心的话:“没有,我愿意回去。”
傅斯年侧头看她微红的鼻尖,她想哭的样子,他尽收眼底,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稍稍站直了一些,满脸痞意看着周砚池,笑得很邪气:“周医生毕竟不了解我老婆,她这个样子,说不定某一处早就成水帘洞了,痒得不成样子了吧,这个啊,得我去车上好好给她止止痒。”
傅斯年毫不顾忌的践踏着时漫的尊严,根本不会在意她是不是会难堪,他只在意自己心里的那股怨气有没有被抚平。
时漫越来越难看的脸,越来越攥紧的拳,让他觉得很是畅快。
周砚池神色冰冷,不由的冷嗤一声:“都说傅先生聪明过人,手段凌厉,是人人敬仰的商业大佬,外界也传,傅先生长得帅气,能说会道,今天领教一番,外人传言也只不过是外人传言,傅先生身上真正让我感觉到的……”
说到这里,周砚池刻意停顿了一下,他眼神倏然变冷,生出一股凌厉的幽光:“是你的愚钝和渣!”
这话刚一出口,时漫就顿感不妙,她真没想过周砚池这么敢说。
看他斯斯文文,不像是一个会跟人起争执的人,可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顾及傅斯年的身份,就这么骂起了他。
这么大的柏城,敢骂傅斯年的人,恐怕还真数不出来几个。
时漫下意识就扭头观察着傅斯年的表情,他似乎并不生气,反而勾唇笑了:“周医生不仅会看相,还懂得研究别人的性格,做医生还真是委屈你了,既然做不好分内的工作,那要不要考虑换份工作呢?”
傅斯年虽然不生气,可话里分明有别的意思。
他想要整顿一个医生,还不是手捏把掐的事情。
时漫看周砚池,他临危不惧,一点儿害怕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想着再反驳两句。
事情再闹大,恐怕不好收场,时漫拽了一下傅斯年的胳膊,不悦的问他:“你到底走不走?”
傅斯年这才回头看她,眼神戏谑又充满玩味,他的手往下,轻浮的摸了一把她的腰,同时挑眉笑问:“怎么?等不及了?”
时漫羞愤瞪着他,明白不顺着他意,恐怕今晚的事是不好收场的。
她咬咬牙,直接就回答说:“是,我等不及了。”
在傅斯年面前,她还有什么脸面?
在他心里,她早已经什么都不是。
果然,她这么一说,傅斯年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搂住她的腰,摸着她的肉,同时冲周砚池笑说:“看吧,周医生果然是不太了解我太太的吧?她就是个荡货,还得用床上那一招才能让她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