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坎贝尔。。。。。。一切也说得通。
杨叔却摇摇头:"我们委托了可靠的伙伴在k国追寻,却也未见蛛丝马迹,那边怀疑是个体所为,没有固定驻扎的家族或组织。"
"不过对方绑架了少爷,却没有勒索金钱,或是威胁虞家,着实古怪。"
"哈,可笑。"虞礼书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荒谬。
对方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来恶心自己吗?
他站起身来,避开杨叔探寻的目光,说道:"搬家就不必了,公寓的安保找人重新做一套,司机换一个可靠的,公司那边保安也换一批。"
"少爷。。。。。。"
杨叔皱起眉想说什么,却被虞礼书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
犹豫一瞬,他垂称是。
这时宴时昼换好衣服,抱着虞礼书的睡衣,站在二楼楼梯上唤了一声"哥哥"。
虞礼书面上冷肃威严的神情迅敛去,柔和的目光落在楼上的青年身上。
"哥哥,还没好吗。"
他趴在栏杆上,语气抱怨,带着上扬的撒娇腔调。
"好了,好了,你困的话先去睡觉。"虞礼书放下水杯,向杨叔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退下。
杨叔看向宴时昼,对方露出一个甜丝丝的笑容。
"。。。。。。那么,少爷您好好休息。"
他向虞礼书鞠了一躬,再次看向宴时昼:"宴。。。。。。林先生,您也是。"
"杨叔!"
虞礼书蹙起眉头,眼中染上一层薄怒,看着杨叔。
他身边所有人的信息,都会被爷爷查的一清二楚,但这不是杨叔当着自己的面挖苦宴时昼的理由。
"哥哥,"宴时昼眨眨眼,"你别生气,这个叔叔说的没错,我早就被赶出来了,变成孤儿了,姓宴姓林又有什么关系。"
宴时昼无辜又有些哀伤的模样愈让虞礼书感到不快,他闭了闭眼睛,下了逐客令:"杨叔,您回去休息吧。"
杨叔并未被宴时昼激怒,反而有些探究地看了他一眼,恭敬地道歉:"是我失言了,抱歉。"
"我先告辞了,少爷交代的事明天就会安排到位。"
他的手伸到耳边,轻轻摘下监听耳机,放在了桌子上。
"家主也已经知晓您的意思。"
"啊,"宴时昼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这副做派真讨人厌。"
他是说给杨叔听的,杨叔的动作一顿,面不改色地关上了门离开。
虞礼书走到二楼,无奈地摸摸宴时昼的头,接过自己的睡衣:"爷爷的人做事就是这样,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