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俺家那个男人不会说人话,你别和他计较,今天的事就当是我们的错,我们给你道歉。”
张大娘双眼一瞪,双手掐腰,“陈老婆子,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什么叫就当是,本来就是你们的错!”
陈老婆子憋屈了,可是看着众人看戏的眼神,只能拉着陈老汉继续道歉。
“是是是,是老姐姐不会说话,当家的,你说两句啊。”
迫于压力,陈老汉只能给张大娘认真道歉,这下张大娘才舒服。
“我心善,看你们也算知道错了,今天的事也就过了,以后两眼睛看仔细点。”
陈家两口子喏喏的称是,大家眼看着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一个个准备拎着干活的家伙回家,却被时筝突然一声慢着吸引,齐刷刷的又转回头看,眼中充满着对八卦的期待。
他们看到了什么,看到了时筝几步跨到老陈家两口子面前,把手一伸,挡住了老陈家的大门。
老陈家气的直哆嗦,刚才张大娘拦也就算了,毕竟冤枉了她。
但这个时小花是怎么回事,他们不去找麻烦了,反而过来找他们麻烦,真实的本性隐藏不住了。
“时!小!花!你想干啥!凭什么不让俺们回家!”
时筝语气淡淡,“凭什么,当然是凭分家分的粮食数量不对,当着村里人都在,咱们把这事掰扯个清楚。”
“我就想问问,那时家里有2oo斤粮食,分家的时候我应该分到1oo斤,可我今天回家,屋里却只有7o斤粮食……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陈家两口子骤然脸色一变,脸上透露着心虚。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当初分的时候,那可是村支书带人分的,足足的1oo斤,你现在屋里有7o斤,关我们什么事。”
时筝笑眯眯看着陈老汉,她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打量陈老汉。
陈老汉被时筝的眼神盯得毛,但是一想到自己做的隐秘,立即又鼓起了勇气,和陈老婆子对视一眼,陈老婆子开始撒泼。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终于暴露本性了,我儿子一死,先是给我老汉给我儿子造谣,害我们被批斗,现在又拦着不让我们回家,话里话外全是我们对粮食做了手脚的意思,世上怎么有这样的恶女人啊!”
陈老婆子一撒泼,陈老汉蹲在地上也啪啪的抽旱烟,还真有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有那做婆婆公公的,心里也有些不满。
“小花啊,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分家时候,那可是村支书亲自称的粮食,我们亲眼看到的,你不能因为之前的事就这样对待他们,好歹也是你的公婆。”
时筝抬头扫了一眼帮腔的女人,这一看,时筝立即挑眉,吆喝,又是一个老熟人。
”大伯母,你闺女陈芝今天回来了,你不回家做饭,怎么还在这待着。”
刚从地里回来的陈大伯母只知道陈芝今天回娘家,并不知道女儿哭红了眼睛,脸上还有巴掌印,听到时筝这么说,陈大伯母和她儿子瞬间不高兴了。
尤其她儿子陈宝国,他从人群里出来,对着时筝叫嚣。
“时小花,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有县里帮助,就能对我娘不敬,对公婆不敬,信不信我扇你的脸。”
时筝不屑,真是极品喜欢一窝一窝的出,只是现在的主场不是对付陈大伯一家,时筝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她极其不耐的走到陈大伯母和陈宝国低语了两声,两人瞬间脸色大变,再看向时筝,眼中充满着畏惧,十分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二伯父和二伯母的确有虐待弟妹和侄女的前科,我们也不敢妄下结论……娘,咱们还是回家吧,别让妹妹等急了……”
“宝国说的是,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咱们回家。”
陈宝国生硬的转移话题,拉着自己娘从人群中离开,看着众人目瞪口呆,都在想一件事。
时小花究竟说了什么,能让陈宝国和他妈这两个难缠的像老鼠见了猫……
村民再看向时筝,眼里顿时不一样了,都在想时小花变化可真大,当初听说时小花性格大变他们还不信,现在看来比黄金都真……
这下可苦了老陈家两口子,本来还指望自家大哥大侄子帮忙出头,结果人家跑的比兔子都快。
陈老汉痛骂对方没出息,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和时筝对上,但时筝不打算和他们纠缠,她还想带着安安去吃大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