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仲一觉醒来其尔夷不见了,他在山岗上奔跑呐喊。
“一哥,你怎么啦?饿了吧?来用早膳。”
其仲回,见其尔夷挎着草编的花篮向他走来。他冲上前紧紧抱住其尔夷,生怕一松手其尔夷又不见了。
其尔夷说:“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欣赏雪景。”
其仲这才现整个山岗铺满了厚厚的积雪,其尔夷的脸颊和双手冻得红扑扑的。
其仲见篮子里有烤好的野兔,他捧着其尔夷的双手心疼地说:“打猎烤肉这种粗活应该由我来做的。”
其尔夷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制的罐子说:“这里面还有汤,趁热喝吧。”
其仲说:“还有汤啊?是野兔汤嘛?”
其尔夷说:“我把吃不完的桃子晒成了桃脯。这是桃脯汤,一哥爱吃甜食,尝尝看,好不好喝。”
其仲美美地喝汤吃肉,在泸沽泊,大依母会为对婚的男子做第一天早餐,其仲心里乐开了花。
用过早餐,其尔夷和其仲一起登上山岗之巅,只见雪霁山峦层层叠叠,湛蓝的天空一卷白云与雪山遥相呼应。瀑布凝结成冰川,悬在万壑之中。远处山脚之下冰雪融化于袅枭炊烟,静静地滋润作大地。
其尔夷说:“大地做媒,雪山见证,我与其仲永结同心。”
其仲说:“其仲生是十大依母的人,死是大依母的鬼,对大依母忠心不二。”
其尔夷双手勾住其仲的脖子问:“我在你心里只是大依母吗?”
其仲搂紧其尔夷只是傻笑。
其尔夷有些失望,她望着泸沽泊的方向说:“我们该回去了。”
其仲松开双手:“是啊,尔夷终究不是我一个人的。”
其尔夷轻轻一笑:“我要让泸沽泊人都知道。”
其仲幸福地笑着说:“都知道尔夷是泸沽泊的大依母,我是第一个上的彩船。”
其尔夷羞红了脸,她转移话题说:“四位姐姐不知到哪里了。”
且说四仙女辞别银狐时现银狐不见了,泠淼淼说:“都说这银狐是狐狸的化身,果然不假,十分的狡猾,在我们面前说的如花似玉,我们才转身,她便溜之大吉。”
焰炎炎说:“随她去吧,大依母交代过放她自由,我们还是赶紧去攀登山岗,接大依母下山。”
四仙女来到狐仙岗主峰脚下。
槿樱樱问幸堡堡:“四妹的土遁术能不能把我们遁到山岗上?”
幸堡堡说:“我的土遁术只能在平地之下三米之内或者在沟壑中行走,土遁还须寻到松散的黄沙土,这山岗全是峭壁,我是根本上不去的。”
焰炎炎说:“我只能在火里来火里去,这山岗的峭壁上没有几棵树可用,火攻也是不可能的。”
泠淼淼说:“我看这山涧之中有清水留下,或许我能想点办法。”她摇动手中的铃铛,铃铛声此起彼伏,水被拧成一股绳。泠淼淼顺着绳往上走,其余人也跟着领泠淼淼一起往上走。走到半山腰,水便干枯了。
四仙女在半山腰上,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得,正在为难的时候,幸堡堡说我闻到了,从这里往上有一条隐藏在石缝中的泥香,我带你们上去。
槿樱樱、泠淼淼、焰炎炎只见黄沙起,耳边呼呼着响,她们又上了一层石岗。
石岗上有一排树,焰炎炎说:“姐妹们,我将这些树点燃,形成红绸带,你们且看我的脚的高度,不可低、也不可高,随我踏步而来。”她双手捧着火棒连搓数下,一半的树木燃烧而起,她吐出长气,火形成绸带,四仙女借着火力登上一层山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