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宴把酒杯推开,“不喝,一会还要开车。”
郁黎昕撇嘴,又看向我,“琴琴小妹子,你要不要搞一杯?我一看就知道你这个人,酒量很行!!”
啥?
他怎么看得出来的?
我脸上写着的吗?
上一世,我嫁给湛学鹤之后,整日以泪洗面,用酒精麻痹自己,企图忘记痛苦。
但是我大学阶段,是滴酒不沾的,而且一碰酒就醉。
我摇头,“我不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