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杀父仇人”不止干掉了你“亲爹”,还把我们的基地给端了。
“你怎么想?按计划来?”
卡洛斯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你想好了,按这个计划,你死的概率非常大,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但是他们就没有时间去管韦斯利了。”卡洛斯的眸子如同一池深潭,散出坚定而稳定的力量。
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接触这个世界的黑暗面,他愿意牺牲自己。
“哎,父爱啊。”
白宇感叹了一声。
卡洛斯离开了房间,而白宇抱着卡沃走到床边,看着斜对角,对面那间房间中躺在床上熟睡的两人。
正是韦斯利和他的小女友。
我患有一种特殊的焦虑症,一旦作时心跳会变得极快,让自己极为难受。
而就在昨天,我在买药时,出现了几个人,他们好像都听从一个黑老头的命令,他告诉我,自己从出生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的父亲其实是一位顶尖杀手,可是就在前几天,他被人杀了,尸骨无存。
凶手只留下了他的一只手,像是警告,也像是在挑衅。
之后他们让我开枪去打苍蝇。
打苍蝇!我觉得他们肯定疯了!
我感觉自己的焦虑症又作了!我得吃药!
可是后面那个混蛋正拿枪顶着我的后脑勺!Tmd!干!
我当时慌急了,只能开枪。
四枪?还是五枪?我想不起来,我当时只记得我Tmd吓坏了。
谁能想到,我居然都打中了,而且全都打中了它们的翅膀!
后来那个老头告诉我,我这个不是病,而是一种天赋。
天赋?去你娘的天赋!这老头还把我的药给扔了!那可是我花钱买的!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受多了?
我拿着枪,逃出了那里,当然,我一枪也没开,就好像没人拦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只记得我倒在了床上,直接睡着了。
轰隆隆!
列车驶过,韦斯利猛然睁开他那淡蓝色,如同宝石一般的双眼,感觉昨天生的一切仿佛是在做梦。
“今天那只乌鸦居然没有叫?”
他看了看窗外,这几天一直有乌鸦在自己的窗外不断地叫唤,吵得自己心烦意乱。
这时,他看到街对面的窗户里,有一个人穿着个风衣正抱着那只乌鸦,在他的怀中,这只乌鸦就像是自己养的那只安娜贝尔一样温顺。
那人好像看到了自己,对着自己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窗户旁。
“神经病,哪有正常人会养只乌鸦的,算了,上个厕所先。”
韦斯利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走向厕所。
站在马桶旁,刚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边好像有一把枪。
“呵呵?我他娘的一定是在做梦,枪。。。。。。枪!”
卧槽!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