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与我何干?
想是厌烦,从众道姑裆下钻来钻去,才探出头,见殿内正位。
位前躺尸一具。
尸身开膛破肚,内脏一空,塞满稻草,死状之惨,仿置刀山火焰之地狱。
白龙目中一凛。
“师尊!请您为白秀我徒报仇,将恶徒绳之以法,绝不能姑息。”
“白秀我徒随我十数载,如我女儿,如今惨遭此祸,为其师者,必报此仇!”
“铿锵!”
抽剑而出,目透冰厉。
所指之人,正是叶如真。
拂尘在手,镇定自若,对其敌意,不以为意。
“姑息?常夕1……你可有线索,或是明确庵内哪位同好。”
“师尊……常夕不敢真确。”
“若是无十足之握,便不得将剑锋指向同门。”
“纳剑!”怒斥。
目瞪,其内似雷光闪烁,不可直视。
“啪嗒!”手拍桌案,茶杯盖儿震颤之音。
“是!师尊。”赵常夕纳剑回鞘,虎口鲜血迸流,因纳剑之际,划伤所致。
“师父……我妹儿昨日与我在一起,期间与叶师叔弟子叶韵儿有所口角,定是叶韵儿伙同山外邪敌,里应外合,行此歹恶。”
“荒缪!”叶如真厉斥。
“我听我那徒儿所说,是你们二人将其吊于树梢之上,如此说来,我那徒儿才是受害者,何能外合敌伤白秀师侄性命。”
“叶师叔!我和妹儿只是跟韵儿师妹开个玩笑罢了,岂料这才一回头,还未走远,我那妹儿便被黑影擒走,等我找到妹儿,便已是这副模样。”
“至于韵儿师妹,我去见时,早已不在树梢。”
“她修为低微,若无人帮衬,哪能得脱。”
“我和师尊问询庵内所有,无一人救过韵儿师妹,如此,唯有那外人。”
“师叔!你且解师侄疑惑。”
叶如真一时愕然,脑海想起夜间轻薄自己华服男子。
是他?若是他,我便有所关联。
可他虽轻薄,但不应做出此等恶事。
是我错估?
“聒噪!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红秀……谁准你如此顶撞长辈!”
闻言正待叶如真说辞的红秀即俯身行礼:“请师叔恕罪,红秀悲痛难掩,一时冒犯师叔。”
“唉……”叶如真长叹气,也未有其他说辞。
静慈师太坐于主位:
“去!把叶韵儿带来。”
“是!”几名弟子正欲前往。
后方弟子便高呼:“叶韵儿在这里。”
随即乌泱泱人群分开,让出一条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