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别被他骗了。
庄蝶儿说道
:没有啊!他这人招数相当好用的,我和他吐槽过我和爷爷的关系情况,他教我别怕那老头,别像个丫鬟似的,要抬起头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于是我就回去问爷爷,哥哥是不是死了,要是死了,我就走,要是没死,我就帮他看着这块菜地。
:放狗屁。
宓雪低声咒骂这个不当人子的臭家伙。裴琳担心的问道
:那老爷子不得给你气死了?
:没有啊,他只是告诉我,我哥没死,这两天吃饭时还让我陪他喝酒。
宓雪和裴琳同时疑惑道
:你爷爷怎么知道你哥没死?
蝶儿神情古怪,说道
:爷爷说,说他觉得。
宓雪和裴琳听了都叹了口气,觉得,谁又不觉得,都是一厢情愿。自打云中行失踪的时间越长,大家便知道希望越渺茫。直到现在,其实并没有人会真的抱太大希望,毕竟这么长的时间,早已足够消磨掉所有的希望。
裴琳举杯笑道
:你爷爷都让你陪喝酒了,那你也要陪我们喝一杯。
三人干了一杯。蝶儿喝完才说道
:事后我去问章经,爷爷为什么会对我态度大变。他说你当他是爷爷,他才会是你爷爷,你要是存着丫鬟的心,便只有丫鬟的命。
裴琳听罢深以为然。
这时候,梅小山凑过来,和裴琳玩骰子,裴琳哪里是这夜场常客的对手,几乎把把输,没几下就喝了六七杯,宓雪看不过眼,自然要帮手,却也败下阵来,该赢的该输的都输了,连着喝了五六杯。胖子接连胜场自然得瑟得不行,又故意对宓雪说道
:不能喝就算了,我老是赢也不好意思。
宓雪强忍着翻滚的酒意,喊了章经过来,对章经说道
:这死胖子太嚣张,你帮我pk他。
章经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对着梅小山笑了笑,又转头低声问宓雪
:我多少有点好处吧?
:你赢了再说。
章经提议道
:要不我输了你喝,这样好像压力不大。
宓雪翻着白眼斥道
:那我要你过来干什么?
:你不肯就算了,我回去吃鸡翅膀。
宓雪心想这家伙向来通读人心,玩这个应该得心应手,一咬牙
:行。
然后对梅小山说道
:胖子,他和你玩,输了我喝,怎么样?
梅小山双手摊开,作无所谓状。
章经又对梅小山说道
:我不太会玩,要慢慢熟悉一下。
刚开始两把,梅小山又是把把赢,宓雪灌了两杯,酒都涌到嗓子口,暗骂自己笨蛋,对章经啧道
:你行不行啊?不行还是我自己来算了。
章经没理她,只是对梅小山说道
:后面输的都我喝好了,你看宓老板输得都想杀人了。
梅小山根本没把这手下败将当回事,豪气干云道
:你们三位谁喝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