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卿礼嘟了嘟薄薄的唇牙牙学语,“再插嘴就给你扔了,每天的梦想就是想扔孙子。”
“闭嘴,你父母游山玩水去了,你的事我就得管。”
“好好好!我不说话,您说。”
“两年前我去a市看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差点被车撞,是一个小丫头救了我,后来她失去记忆,我看着白逸寒那龟孙子长的还可以,就想着把这个姑娘许配给他。
可没想到他们白家虐待我的救命恩人两年,整天把她当佣人使唤,洗衣做饭,擦地扫地,买菜,也不给她工资,甚至连一包卫生巾的钱都不给。”
刘阾说到这,眼睛猩红,双手攥拳不停的捶自己的胸膛,“我是个恶人啊!”
“大孙子,你知道吗?救我的那个小姑娘是花家的大小姐,也是你的娃娃亲,我居然把失忆的她嫁给那个白眼狼。”
“不过好在白逸寒没有碰她,也许是上天垂怜我,让我少自责一点。”
“花家的意思是退婚。”刘阾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看着无波无澜的大孙子,“我想问问你的意思,其实那小姑娘真的很好,长的也很漂亮,你要是也想退婚那就退吧,是我们薄家配不上那么好的姑娘。”
“可惜啊!花家对薄家两代救命之恩无法报答,你爷爷在天上也会责怪我吧?
一切都是我的错,等不久的将来,我就去找你爷爷赎罪,是我让花家寒了心。”
刘阾伤心过度,身体明显有些瑟瑟抖,浑身无力的她还是佣人搀着回卧室。
老太太嘴里不停的呢喃,“我害了我的救命恩人遭了两年的罪。”
沙上坐着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坐在那一动不动,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想退婚,好像有什么东西指引着他这婚不能退。
奶奶深深自责的声音不停的在他脑子里回放。
躁郁不安的他从兜里掏出薄荷口香糖,拆出一块塞进嘴里。
薄荷的清凉味迅蔓延整个口腔,顺着神经四通八达传遍全身,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
修长的身体起身走到奶奶卧室门前,屈指敲了敲门。
“进。”
奶奶萎靡不振的声音传出。
薄卿礼推开房门走进去,语气坚定的说:“奶奶,我不退婚,花家两代人救了您和爷爷,这恩我报。”
刘阾靠着床头,眼里并没有惊喜,疑惑的看着孙子。
他说的肯定又认真,虽然薄卿礼不像白逸寒那样虐待媳妇儿,可是他们并不相爱呀,到时候对那女孩儿冷暴力,这也是最大的伤害。
薄卿礼是个冷情的人,在商业上,他的脑子转的溜溜快,在感情上他就是个白痴,长这么大一看见女人就像躲瘟疫一样。
说不定把他的姻缘都躲没了,凭一己之力成功毁了自己大好姻缘。
“婚事我不逼你,你也不用为了我考虑,重点是你自己,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就算成家也得找个相爱的人过一辈子。”
“奶奶累了,你考虑好了再来找奶奶,到时候我们去花家退婚或者请求他们原谅,履行婚约。”
薄卿礼知道奶奶是为了自己好,看着奶奶疲惫的脸色,男人点头出去。
一个月后。
恒越公司顶楼的另一头,总裁办公室,花闽睿听着助理周易的汇报。
“总裁,白逸寒和田枚心还没领证,田枚心被薄艳整天呼来喝去。”
花闽睿嘴角噙着邪肆的笑,“婊子配狗怎能不领证呢?”